个小叮当那样的口袋,专门关胖虎那样的坏孩子,等他们听话了再放出来。”
张烨烨愁眉苦脸地问,“会饿肚子吗?”
程伟笑道,“会像胖虎那样。”
“好!”张烨烨猛点头,“先关白姐姐,她骂我熊孩子、兔崽子。”
白泽哭笑不得,“小王八蛋养不家,还敢记仇!”
程伟说,“以后咱们不背书……”
张烨烨化身人来疯,在程伟脸上啄了好几下,“我好喜欢舅舅!”
程伟又说,“先学法,什么人能关,什么人不能关。”
悲从喜中来,张烨烨哽咽道,“我还是喜舅舅……舅舅,我想我妈,还想我娘。”
程伟没好气地道,“只学,不背,就像看动画片一样,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张烨烨撇了撇嘴,委委屈屈地道,“白姐姐是好人,不能关。”
白泽哈哈大笑,“晚了!”
张烨烨边流泪边抱屈,“我才不会在女孩子面前哭呢!”
程伟连忙哄道,“乖啊,舅妈看书学法,烨烨每天看动画片就是学法。”
张烨烨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我喜欢和白姐姐一起看。”
“好!”程伟一口应下,握着张烨烨手的问,“知道手里拿的是什么吗?”
“莲子。”张烨烨说。
“怎么才能开花?”程伟问。
“浇水。”张烨烨精神起来。
“舅舅带烨烨去种一朵能一起长大的莲花,好不好?”程伟又问。
“好!”张烨烨笑了,一脸灿烂。
相柳反而担心起来,“有点舍不得,确定没事?”
“等了这么久,他都没来通知,算得上万无一失,烨烨绝对安全,最坏的情况是我会晚一点回来,一切照计划,不许感情用事。”
程伟跃入畜生道轮回台的瞬间,双眸尽赤,血光冲天,压下一河五彩斑斓,六道齐鸣,酆都剧震。
大多数人都醒悟了,绝对不是分流这么简单,如此强势,所图非小。
释迦牟尼去而复返,缓缓穿过围观人群,一步一叹,“玄始帝君好悟性,窥一斑而知全豹,一改分流人道轮回台时的柔和,以势压顶,有几分道祖当年辟六道时的神韵。”
相柳冷笑,“真能信口雌黄,鸿钧辟六道时……有你?再向前一步,老娘就杀鸡儆猴。”
酆都大帝皱眉道,“请如来佛止步,莫要生出误会。”
释迦牟尼走得更快了,“六道轮回台乃三界两地根基,岂能容人胡作非……”
长尾劲挥如山倒,罡风先至,五丈城墙迎面拜倒,神异神祇乱成一团。
相柳瞬间化形,九张人面如玉,颈高九十九丈,紧紧环绕畜生道轮回台,两百丈身躯横跨六道,遍布逆鳞的两百丈长尾高高竖起,简单而又粗暴的拍向释迦牟尼,没有半点花哨,没有半点迟疑,以力破万法。
千钧压顶,墙塌地崩。
弥勒停下脚步,左掌拖天,右掌斩尾,能守能攻,还能倒打一耙,“贫僧只为轮回台安危而来,并无恶意,请娘娘稍安勿躁。”
砰的一声,一只佛掌虚托巨尾,以后发劣势搏得平分秋色,另一只佛掌斩在逆鳞上,火花四溅,两者皆无伤,仍是难分伯仲。
九张玉面聚首,横眉怒视释迦牟尼,咆哮如雷,长尾应声下压,地裂。
佛光大盛。
释迦牟尼胸前再生一手,持杖上刺,入鳞瞬间,遭一团五行电光撞怀,青、红、黄、白、黑、五色渗体。
万法归真,虚幻尽消。
释迦牟尼双腿入地一尺,稳稳落在下风,沉声怒喝,“孽畜!”
言若重杵,击在实处,五行电光化作星星点点四散,雷帝显形,直坠百丈,落地翻滚数圈后,跟个没事人似的凌空悬浮,背对着释迦牟尼拍了拍屁股。
一只佛手作拈花状,突兀地出现在释迦牟尼身后,极其缓慢的向颅骨探去。
“大和尚手下留情!”蓐收现身示警,他还等着元始天尊扶神制佛,释迦牟尼若是遭受重创,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早在“大”字声起时,释迦牟尼就下意识地侧身歪头,即使弥勒如电般暴起,也没能称心如意,雷霆一指尽数落在右耳上。
肉沫横飞。
相柳挥尾斜拍,似光落。
释迦牟尼硬捱一记,借势远去,留下鲜血遍地。
相柳言如有锋,冰寒刺骨。
“徐甲可在?弥勒许你入主灵山,可愿为苍生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