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画面里,余盛世泪流满面,集风骨与情怀于一身,高举右手,五指张开,“文命司天,请大家耐心等待检测结果!”
帝辛怒不可遏地拍向大厅茶几,“我的牌位去哪了?”
嬴荡有点心虚的回应道,“应该在豫州鼎上面。”
“应该?”帝辛痛心疾首地道,“人心不古,君臣之誓,子孙弃之如敝履。”
嬴荡哭笑不得,“跟我没关系,本来是准备运到阳城的,突生变故,无法掌控局势,能挖那么深,已经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了。”
帝辛负手长叹,“牝鸡司晨,要不得。”
嬴荡深有同感,“不止是芈八子,绝仙剑也得治治。”
帝辛却不接话茬,“就事论事,别扯那么远。”
嬴荡愣了愣,意有所指,“大王和方寻很像!”
帝辛泰然自若,“大爷心知肚明,不用你提醒。”
嬴荡狠狠地吃了一惊,“大王能人之所不能,心知肚明还那么无情,伟哥能活下来也不容易。”
帝辛又道,“阴阳怪气的,想占我便宜?”
嬴荡讪讪地道,“倚老卖老,没法交流。”
帝辛张了张嘴,泛起一抹苦笑,“他不让问,提前相认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只能这样糊涂应付着,两栋木楼建成,我们一家就算不能相认,也能团聚。”
嬴荡一本正经地掰着手指,“相柳三姐妹、方静兰、李冬冬、舍野娑、吒罗佉、赵清裕、呼延氏、藤原薰,谁才是大王生母?那个路南南还呆在阳城……”
帝辛破口大骂,“你个白痴,谁让你把相柳三姐妹放在前面的?”
嬴荡边跑边喊,“大王误会了,九头身才是你亲妈。”
孟山思从睡梦中惊醒,直接从三楼跳下,追着嬴荡的背影远去,欲盖弥彰地道,“睡不着,我去工地看看。”
帝辛没有心思迁怒于人,拨通了程伟的手机,“谁是我母亲?”
电话那头,方静兰发出一声惊叫,毫不犹豫的把手机扔了出去,揪着程伟的耳朵问,“帝辛是我儿子?”
程伟迷糊了一阵,才道,“不是问你,那是我手机,这小王八蛋真是欠揍,差点弑父就不说了,深更半夜还来找麻烦。”
方静兰摸着肚子感叹道,“我儿子不会那么残忍吧?剖腹取婴……”
“不管是谁生的,叫你妈没错。”程伟笑道,“尽信书不如无书,从商朝成立,到帝辛继位,一直遵循以夷戎殉葬、祭天的传统,直到他登基,才逐渐将人祭改成牲祭,姬发就是凭借这一点给他添了项大罪,‘信己不祭天’,借此分化商王朝内部。”
方静兰喃喃自语,“今商王受,惟妇言是用,昏弃厥肆祀,弗答,昏弃厥遗王父母弟不迪,乃惟四方之多罪逋逃,是崇是长,是信是使,是以为大夫卿士,俾暴虐于百姓,以奸宄于商邑。这些……都是假的?”
“简单来说,帝辛唯才是举,惹怒了商朝内外。”程伟轻声道,“问题还是出在言传身教上,可能是因为出生在后世的原因,他骨子里面的阶级之分很淡薄,对血缘关系也不
是那么在意,导致上层众叛亲离。”
方静兰想了想道,“让他晚上过来吃饭……”
相柳忽然破门而入,塞给方静一张六饼,拉着程伟就走,“知道是什么意思吧?别打扰我们!”
方静兰狠狠地啐了一口,“不要脸!”
程伟亦是忍俊不禁,“你在哪学得这些乱七八糟的?”
相柳喜滋滋地道,“这是我们的优势,小红姐说的。”
程伟若有所思,“烨烨这孩子不能再跟着他妈了!”
咸阳的发掘现场如火如荼,继雍州鼎之后,冀州鼎、兖州鼎、青州鼎、徐州鼎、扬州鼎、荆州鼎、梁州鼎、豫州鼎一一出土。
人文地理,岁月食行,无所不有,囊括国之根本。
“禹敷土,浚山川。”
“画九州,启九道。”
“九州攸同,四隩既宅,九山刊旅,九川涤源, 九泽既陂,四海会同。”
“地平天成,水、火、金、木、土、谷、正德、利用、厚生允治,万世永赖。”
“六府孔修,庶土交正,厎慎财赋,咸则三壤成赋。”
“五百里甸服。百里赋纳总,二百里纳铚,三 百里纳秸服,四百里粟,五百里米。”
“五百里侯服。百里采,二百里男邦,三百里诸侯。”
“五百里绥服。三百里揆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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