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薰的决绝,令借体降临的大势至不禁心颤,操控着松平正成缓缓开口,“我佛在干城章嘉峰,为贫僧留有一丝机缘。”
程伟冷笑,“已有归路,仍恋栈不去,你是想体验一番成长的快乐?还是觉得弥勒留给你的机缘太过老迈不堪?”
松平正成缓缓摇头,“一还一报,皆是前定,佛门问心无愧。如同帝君掷贫僧入豫州鼎,有因有由,自作自受,怨不得!恨不得!”
程伟怒道,“好一个怨不得、恨不得,七岁的孩子欠你什么?藤原薰又欠你什么?”
“传承有续,因果循环,松平氏先祖若亡于数百年前,哪有今日的她们?”松平正成轻轻叹道,“还有十天时间,贫僧会消声匿迹,让她们母子团聚,请帝君尽力,地藏亦在干城章嘉峰。”
“想得真美!让我助你们正位?”程君若有所思。
“帝君愿意,贫僧也不敢受。”松平正成歪头陷入沉睡。
次日一大早,程伟前往冯国辉等人入住的酒店拜访,主动言明西藏旅游归来,就能测算出九鼎的具体埋藏方位,同时也把与赵四海、余盛世的协议摆上了桌面,“结果是否公之于众,由学校决定,我只是向导,费心不出力。”
“小程啊……我们才是主管单位,学校没有资格对地方指手画脚。”江正昆一脸幽怨,心下自思道,“身败名裂就不说了,还想让老子仰仗余盛世鼻息?老子只是找了特服,那家伙可是天打五雷轰!”
“因为两位主管这事,我才来主动说明情况,学校怎么操作,我无权干涉。”程伟想了想又道,“我只是从祖辈传下来的文献里找到一些线索,能落在实处,全靠谢教授、赵教授、余教授的博学。”
“名不正则言不顺,学校负担不起这种勘探任务,你还年轻……不要书生意气,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冯组长是你上级,送你回工作岗位轻而易举。”江正昆苦口婆心。
“女朋友有点多,舍不得。”程伟故作羞涩。
“不是什么好事。”江正昆痛心疾首地道,“红颜祸水啊……有多少人栽在女人身上?”
“嗯!”冯国辉打断江正昆的自我感慨,犹豫了几秒还是开口求证,“今晚的飞机?”
“今晚赶到双流机场,明早再转机。”程伟笑道,“池田教授、藤原小姐快回国了,非要去喜马拉雅山附近转转,几个TW来的朋友也定好了机票。”
“这可不是开玩笑,现在是冬天,去那边旅行随时都可能受困,救援根本来不及。”冯国辉一脸冷汗,不是TW同胞,就是东瀛友人,真要是出个什么意外,想想都让人害怕。
“请冯组长放心,不会让他们给国家添麻烦。”程伟说。
“登山设备、防寒服都准备好了?”冯国辉问。
“池田教授准备的,现在已经到了尼泊尔境内。”程伟说。
“余教授和谢教授也去?”冯国辉又问。
“拦不住,就他们俩,那些学生会留在阳城。”程伟点了点头,“但他们两个不参与登山,会在日喀则长住。”
“我能不能跟着去?”冯国辉想了想又道,“自费。”
“冯组
长愿意一起走走,是我们的荣幸,但余教授说组长心脏不太好……”程伟摇头拒绝。
“人云亦云,没那回事,只是割了一刀,又不是什么大问题,我这人比谁都惜命。”冯国辉说。
“本来要去十五个人,只买到十四张机票……”程伟有些遗憾地道,“要不……等来年?”
日上三竿,余盛世大着胆子拍开了时光小筑的卷闸门,畏畏缩缩地看着帝辛问,“嬴荡呢?后面的工地怎么停工了?”
嬴荡的声音从二楼传来,“我又不是铁打的,还不能休息半天?”
余盛世喜出望外,莫名其妙地来了句,“我有钱!”
帝辛失笑,“嬴荡现在思春、不思钱,可惜了,余教授生的是个儿子……”
余盛世自行上楼,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小嬴是不是有面旗帜?”
嬴荡没好气地道,“最烦你们文人这种做派,说话吞吞吐吐,大街上到处都是国旗,我去摘一面送你?”
余盛世神神秘秘地道,“那面黑旗!”
嬴荡翻了翻白眼,“教授想要什么旗?能出多少钱?”
余盛世想了想道,“年代越久越好,能飞就行。”
嬴荡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欺负我是从山里出来的?什么飞机教授能买的起?”
余盛世咬牙道,“一千万!”
嬴荡悄悄关上房门,“能不能把要求降低点?不会飞行不行?”
余盛世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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