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负责基地筹备工作,我希望、老去的那一天,能有幸葬于沧浪江边,日夜守护这片古迹。”
城市花园6栋306。
松平正成盘坐在地毯上,双手合十,两眼紧闭,似已陷入沉睡。
程伟、方静兰静静地依偎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余盛世肆意宣泄情感。
白泽忽然开口问,“洗笔峰下面埋的究竟是谁?只是想一想,头皮就发麻。”
程圣君奶声奶气地道,“那就不要想,多睡会,智力更健全。”
白泽张牙舞爪的扑了上去,被丫丫一把抱在怀里,“你们两个别闹,大势至还在呢!”
程圣君又道,“不怕,放狗去咬!”
程伟没好气地说,“你们两个使劲折腾,下次还是留你们看家。”
程圣君翻了翻白眼,“带着孩子不方便沾花惹草吧?这次是长公主……下次是谁?”
方静兰仿若未闻,轻轻摩挲程伟鬓角白发,“这次出去很危险?一下老了这么多。”
程伟笑道,“开始嫌弃了?我觉得刚刚好,更般配!”
方静兰红了脸,“好好说话,孩子们都在。”
程伟说,“哪没危险?吃饭都能噎死人,只要能回家,皮相无关紧要,我又不靠脸吃饭。”
方静兰又问,“稀有动植物培育基地放在哪一片?”
程伟想了想道,“让余盛世挑,在哪都无所谓。”
方静兰瞥了一眼松平正成,“让他们住?”
程伟笑道,“庙太小,容不下,他们也不在稀有物种之列。”
赵四海忽然充满干劲,人生最幸福的时刻,不是天上掉馅饼,而是绝处逢生。既然程伟能在东南沿海捡到藤原薰在东瀛丢失的儿子,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他一门心思扑在古篆的辨认上,要钱给钱,要人给人,只求程伟能爽快点,一次性把所藏全拿出来。
程伟有心无力,少了帝辛引导,谢书英都似盲人摸象,更何况他这门外汉?
陈玉安终于找上门,帝辛、神荼等人已消失十来天,他也算仁至义尽。
“要不要跟我回去住两天?”
“头发都急白了,也不见陈局关心一下。”程伟说。
“做贼心虚?还特意去染了头发!”陈玉安失笑。
“没那事,他们回TW办身份证了,三天内肯定到。”程伟言之凿凿。
“他们怎么过去的?”陈玉安吓了一跳。
“游过去的。”程伟又说。
“你就逮着领导使劲坑吧!别落在我手里。”陈玉安落荒而逃。
古篆的辨认陷入停滞,‘稀有动植物培育基地’的进展却是突飞猛进,余盛世完全把基地当成了自己墓地在跑,当着何洪涛、方静兰的面、拍着胸脯说要死在阳城,还在阳城市区买了套三室二厅的新房。
十月二十一日,李冬冬和夏霆休学归来,时光小筑重新开业,程伟把绝仙剑搜刮来的书画匾额挂在了墙上,堂而皇之的标明‘此物绝非正品’,价格却又高的离谱,一百万起步。
古篆的辨认也重新提上日程,池田信昭、藤原薰、赵四海、余盛世第一次步入时光小筑,夏雪正领着父母在店内痛骂程伟失心疯、夏霆误交匪类。
池田信昭眼前一亮,直截了当地问,“程君,这些字画、匾额我可以买吗?”
赵四海生怕闹出国际纠纷,好心提醒道,“池田教授可要想清楚,赝品不值这个价,真迹不能出境。”
池田信昭不以为意地笑道,“赵教授放心,我会提前向海关申报,若是不能出境,就在华夏置业存放。”
程伟点了点头,“只要真心喜爱,赝品一样可以流传于世。”
谢书英有点伤感地道,“我可买不起,只能多看几眼。”
程伟忽然醒悟过来,“夏霆,写张告示贴在外面,本店参观收费,每人一万。”而后,他又看着谢书英笑道,“我找人临摹了一副唐明皇敕封钟馗的圣旨,还请谢教授不要嫌弃。”
谢书英心头轻颤,忽然泪流满面,脑海里涌出一段话,“明皇梦二鬼,一大一小。小者窃太真紫香囊及明皇玉笛,绕殿而奔。大者捉其小者,擘而啖之。上问何人,对曰:臣钟馗,即武举不捷之士也。誓与陛下除天下之妖孽。钟馗,字正南!是他吗?”
赵四海、余盛世面面相觑,这神棍还真有点门道,一句话就把谢书英撂倒了。
池田信昭想的更远一点,他精通华夏文化,亦精通华夏民俗,不止想到了钟馗,还想到华夏民间传说之中,有钟馗与白泽为伴的桥段,而白泽如羊、似狗、吐人言,如果程伟怀里的小狗是白泽,程伟又是谁?圣旨惟受封者可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