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九鼎一事完全失控,程伟连招呼都没打一个,就干净利索地出了酒店,有太多的漏洞需要弥补,赵四化、余盛世一副吃定他的模样也需要晾一晾。
时光小筑随即停业,一辆豪华大巴悄无声息地直奔厦门,留下身后满城风雨。
程伟特意知会了谢书英,问她要不要一起散散心。
谢书英委婉拒绝,她能理解程伟的难处,也不想自绝于同事朋友。
赵四海、余盛世等人顿时乱成一锅粥,稍微平静点后,十多名师生纷纷联系朋友、同事、校友,借此探寻程伟的点点滴滴,希望另辟蹊径,打开一条突破口。
注定无用功,程伟同所有的男人一样,经历了从男孩到男人的蜕变过程。
相较于常人,他的成长更为艰辛一些,幼年时父亲殉职,即将成人时青梅竹马遭遇不测,以至于耽误了学业,从警校毕业直到如今。
只有两点与众不同,而立之年尚未结婚,坊间传说他能透视,绰号少妇程。
赵四海、余盛世对透视一说嗤之以鼻,无论事实如何,他们都不会当真,反而对程红产生了浓烈的兴趣。
天之骄子也不过如此,从初一开始,她就在学校搞起了烈属助养基金,满世界的收保护费,阳城三十多所初、高中都匍匐在她的脚下。
那些年,学校和家长根本不用头痛小混混骚扰学生,一个小姑娘总会抽出晚自习的时间,背着储钱罐满世界的转悠,替他们排忧解难,无往不利,战无不胜。
凭什么?
凭身后那把从未见血的剑!
数十万阳城市民都能作证,那是把宝剑。
劈开过十三中的铁栅门。
一辆崭新的HD400摩托车被它拦腰斩断。
程红还用剑在学校的围墙上削出了一扇门,以便晚自习的时候,溜出去收保护费, 学校砌一堵墙往往需要半天,她削一扇门只要半分钟,久而久之,后勤直接给那扇门加了把铁锁,还给她配了把钥匙,这才皆大欢喜。
最为关键的是,除了程红姐弟,谁都拿不动那把剑,杨素芬都不行。
为了那把传说中的宝剑,赵四海特意请陈玉安吃饭,想弄明白究竟是以讹传讹,还是确有其事。
“我不是本地人,98年调过来的时候,程红已经在京城读书了。不过啊,2000年春节期间,有人慕名而来,想买那把剑,带的还是五百万现金,杨素芬一口回绝了。那人有点不甘心,多说了两句,刚走出局里的老家属院就撞上一道白光,回过神的时候,头发已经没了。”陈玉安趁着醉意畅所欲言。
“没报警?”余盛世一脸的不可思议。
“报了,否则的话我也不知道。”陈玉安点点头,“就在市局门口,怎么可能不报警?结果,众目睽睽之下,他的眉毛又忽然就没了!”
“没人看见?”赵四海问。
“都看见了,那人说的没错,只是一道白光!”陈玉安笑了笑。
“还是没法相信。”赵四海频频摇头。
“有当事人还在,那辆HD400摩托车是丁宪明儿子的。”陈玉安说。
“哦!原来是他。”赵四海恍然大悟,“这
事就这么算了?”
“儿子不成器,怪得了谁?他倒是想追究,可没人搭理他。”陈玉安笑道。
“不至于吧?他都指挥不动你们?”赵四海说。
“有人迎难而上,想去学校调查走访,王全安就在学校传达室等着,那人头破血流之后,再没人想这茬了。”陈玉安意味深长地道。
“王全安这么硬?”赵四海仿佛没听出言外之意。
“他是程正东带出来的徒弟,只是骨头硬而已,承程正东生前教诲,享程正东逝后遗泽。”
陈玉安颇为感慨地道,“程正东殉职的时候,刘文辉刘老也在现场。虽然跟程王两家一直没有任何来往,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老人家上了心。程丁两家发生冲突后,就因为他说了句‘子不教父之过’,丁宪明一年后上调文联。”
“我知道程红是谁了?”余盛世猛地一拍大腿,“隔壁民大的,毕业后留校任教,又嫁给了自己的学生,那个男的前前后后追了她八年,姓张!”
豪华大巴极速向南,车内前排欢声笑语,后排却突然安静下来,只因又多出一个人。
“帝君?”神荼不自觉地站了起来。
“世上再无东岳帝君,只有金虹氏。”来人微微笑道,“我一来就冷场,想让我下车?”
“帝君这边坐。”郁垒眼里含着泪花,往后让了让。
“只有你们两尊门神,还帝君长、帝君短的,是嫌我过得太自在?”金虹氏皱眉道,“你们聊你们的,我和雷祖大帝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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