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婶子哭得眼睛都肿了,所以在很多天以前,她丈夫就死了,只是一直被她暗地控制着。
难怪,她看见了很多老鼠出来,这只是皮囊的填充物,或者说就连老鼠都被她控制着的。
她轻轻把皮囊放在地上:“那我们去哪里找月娘啊。”
“简月娘生前最遗憾的便是没能嫁给心爱之人,如果给她一个机会,你觉得她会在哪儿?”
姚卓玉瞬间反应过来:“你是说孙三娘?既然是厉鬼又怎么能成人形站在光里面。”
“她能换别人的,也能换自己的,恐怕真正的孙三娘已经香消玉殒了,我们去简老头家看看。”
春婶子站起身:“贵人,民妇就不去了,我要去家中把我儿子接出来。”
姚卓玉带着人先一步去简老头家,程肆走到许安安的身旁:“让本王皇兄的隐卫离开。”
许安安离他远了些:“凭什么?木亦走了谁护着我的安全?总不能交给你这个疯子吧。”
疯子?
程肆没想到,在许安安心中他是个疯子。
但是,疯就疯吧,已经没关系了。
他喉间轻溢两声浅笑:“你还没见过本王真正疯的时候,不让他离开,本王下一刻就让你见识见识。”
许安安停下脚步,直视着程肆的眼眸,心里想着确实躲着也不是办法,那便说开好了。
她转头看向木亦:“你去跟上姚大人,以免他受伤。”
木亦有些迟疑,毕竟木青没在,他可是奉命保护许安安的安危的,于是道:“可是属下答应木青哥要守着您。”
许安安撇了程肆一眼:“有安王在这儿,没事的。”
木亦这才离开。
萧霄更识趣,离得很远。
“有事说事。”许安安开门见山,不准备跟他多费口舌。
“有些事,梗在本王心里上不去,下不来,令本王非常的难受,本王想知道,你是怎么失忆的。”
这事许安安听茯苓说过,她道:“被人意外推池子里摔失忆的。”
程肆缓缓勾唇:“那人是谁?”
许安安肯定不能说是沈思思无意推了她,谁知道他会不会偷潜进宫把沈思思弄死。
“这重要吗?”
听见许安安淡淡的反问,程肆又恢复斜肆慵懒的模样:“行,第二个问题,你是不是自愿入宫的。”
许安安扬了扬眉,好笑的看他一眼:“安王殿下,进宫这件事是我自愿的,还有什么要问的?”
他默了默,喉结微不可察的动了动,最后轻声问道:“那你喜欢本王的皇兄吗?”
“喜欢。”
没有任何犹豫,许安安这句话脱口而出。
等待她的是长久的寂静,突然一声又一声的笑从他喉间溢出,最后他捂着笑痛的肚子,再直起身的时候眼里笑得溢出了泪,眼尾泛了红。
他修长的指尖轻轻一抹就没了痕迹,薄而红的唇轻启:“真恶心。”
“许安安,你十岁走丢那年,是你在路边求本王救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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