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姚卓玉不解。
贾应摇着脑袋:“属下也不知道,只是属下在这儿待了一天一夜,昨夜娘娘跑出院子以后,村长急得不行,还是鼓着勇气去追了,简奶奶本来在家里等得好好的,莫名其妙跟着几只老鼠走了,然后第二天,她做完早膳就出去了,直到现在才找回来。”
老鼠?
姚卓玉想到了许安安让他找老鼠洞,莫非这起案件跟老鼠有关?
黑夜中有绿油油的光亮起,贾应仔细一看,全是老鼠,还只盯着他们这一间屋子,贾应有些头皮发麻,连忙拉着姚卓玉进了屋:“大人,我们还是进来吧,简家村的夜晚确实危险。”
姚卓玉还在想,就算是老鼠吸血,那么小的一只也留不下指痕。
剩下的京兆府衙役皆回了清平县,姚卓玉累得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贾应持着刀,身子靠在门上睡觉。
木亦也困得不行,他揉着眼睛:“青哥,这老头什么时候会醒啊。”
木青无语的看他一眼:“老子又不是大夫,老子怎么知道!先守着吧。”
于是他们这一守,就到了天亮,屋内的人都睡得七倒八歪,直到听到虚弱的咳嗽声,木青才从靠椅上醒来。
他去敲着许安安的门:“小姐,简村长醒了。”
许安安不慌不忙的开门,揉着惺忪的睡眼去院子外边洗漱,因为大家都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人,所以也没人烧水。
许安安洗了一把冷水脸整个人瞬间就清醒了,简村长虚弱的靠在床上,看着屋内的众人,他感激道:“谢谢你们救了我们。”
姚卓玉问道:“你为何会跟你妻子一起掉进那个陷进?”
简村长叹息一声:“我发现我家老婆子的行为有几分古怪,然后她出门的时候我就悄悄的跟上了,本以为她是想上山摘野菜,没想到她直接往深山里走,我在后头叫她,她就跟听不见一样,掉进那个陷进的时候,她才清醒过来,我一把拉着她,反而让她把我一起拖进了那个陷进里。”
又是控制意识?
城北是因为用香来控制,可简家村一个小破村哪里来的钱去买香囊?就算有香囊也要用致幻的曼陀罗花粉才能致幻。
见许安安进来了,姚卓玉问道:“小姐,您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许安安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你们谁会做饭。”
几人皆愣了一下,贾应弱弱的举了个手:“属下会,只是可能做得不怎么好吃。”
许安安摸着有些饿的肚子:“你去做,多做一点,昨夜我还没吃东西,今天得补回来。”
饭有了着落,许安安拿着绣线就去找简村长:“想知道怎么回事,问简村长不是来得更快一些?”
“这条红色的绣线是从简奶奶身体里抽出来的。”
简村长见着绣线脸色大变,最后泛着灰白,唇连带着胡子都是颤抖的。
许安安笑了笑:“简村长,不如你来说说,关于绣线的故事吧?”
简村长唇动了动,他微微摇着头:“报应啊,这都是报应啊,难怪,村中出现怪异的事情,难怪整个村子里的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原来真的是她回来了。。可是。。都十年过去了,这么久了,她怎么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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