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也有人请了道士来看看是不是进邪崇了,结果道士什么也没有发现,村子里凑的几两银子还全被道士拿走了。”
许安安手里摩擦着绣线:“那你便跟我说说,这个绣线又有什么特别之处。”
妇人神色犹豫,这个绣线堪比村中的禁忌,因为简村长发了话,这件事捂死也不能说。
“婶子,是秘密重要,还是你们整个村子的命重要?”
妇人吓了一跳:“这怎么还跟整个村子人命挂钩了?”
许安安继续道:“信不信由你,你难道不觉得这个村子里的村民越来越怪异了吗?”
妇人自然是看在眼里的,这村子里好似慢慢没了正常人一样,她有些害怕,犹豫了一瞬,就准备透露一些:“这件事发生在十年前的一个夜晚……”
“春婶子?”
一道轻柔的女声打断了妇人的话,她看向来人,讶异道:“孙三娘?你怎么出来了?”
孙三娘柔柔的笑了笑:“因为听说贵人在村里住下了,昨日因为轩哥儿不停哭闹,贵人去到我家没有招待周全,我这心里不安,就想来看看,贵人可有住得不惯的地方。”
“劳烦孙姑娘挂念,我这儿甚好。”
因为孙三娘的突然出现,名叫春婶子的妇人也不好再说了。
这事私底下说说就好了,要是放在明面,被人听了去,万一传到简村长那儿,她可能会被逐出村子,春婶子瞬间不敢多言了。
孙三娘笑道:“春婶子,你可是要跟贵人说些什么?”
春婶子连忙摆手,避之不及:“没有,我,我回去做午饭了。”
“贵人,可要去我家中坐坐?”
许安安凝着孙三娘带笑的脸,她也笑了笑:“好啊。”
在简老头的院门外面,许安安都听到孩子的哭闹声,孙三娘叹息一声:“爹,你去做饭给贵人吃吧,轩儿我来照看。”
孙三娘接过孩子,孩子哭得更凶猛了,孙三娘急匆匆的带着孩子回了屋,把门关上。
“贵人,让您看笑话了,寒舍简陋,我家也没什么东西可以吃的,老朽怕您吃不习惯。”
简老头有些拘束,他没想到自家儿媳妇竟然把人给领回来了,这家里要什么吃的也没有,他们都是吃粗面馒头,他怕许安安吃不惯。
“不用做我的那份。”
“那怎么行,贵人,你现在家中坐一会儿,老朽去做饭。”
这个家,大致就是简老头在操持,而他那个儿子至今都未出现过。
片刻,灶房就升起了寥寥炊烟,孩童的哭闹声还在继续,从屋内传来男子虚弱的咳嗽声:“三娘,把孩子给我。”
神奇的是,孩子一到男子手里,瞬间就不哭了。
孙三娘这才出来,她歉意的冲许安安笑了笑:“这孩子就黏他爹,其他人抱都不行。”
“你相公一个外人也不见?”
听见许安安的问话,孙三娘有些尴尬:“也不是。”她沉默了半晌:“我去问问吧。”
她又折返回房,片刻,才有一个病弱的男子抱着孩子出来。
“有福哥,这位贵人想见见你。”
病弱男子长相倒是清秀,脸很白,一看身体就不好,他微微咳嗽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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