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乔相思,自始自终无人过问。
乔相思等孟时渊走后,才抬头看向他的背影,有些人生来就在云端,而她只是地上随意就能被人践踏的泥土。
云泥有别,她自知配不上他,可她真的很爱他。
程清秋看了她一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就算平乐不承认乔相思都没用,冲喜这件事是过了明路的,平乐长公主除了瞒着府中还有这么一号人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表嫂,我先送你去医馆包扎吧?”
乔相思这才回过神,她看向程清秋小声的道了一声:“谢谢你,长公主殿下。”
她又看向许安安,微微福礼:“多谢明妃娘娘解围。”
她摸了摸额头,血液已经凝固,伤口还有些刺痛,她轻轻的摇头:“不用了,我回去自己包扎就好了。”
许安安上下打量了她一圈,真是太寒碜了,唯一亮眼的就是那个香囊了,估摸是平乐赏赐给她的。
她拍了拍衣裳上的灰尘,再次朝着众人行礼,就默默的独自走回公主府。
程清秋有些担忧:“她就这么回去没事吧?孟时渊也真的是,不喜欢休了便是,偏生要留着她在府中受长姑姑的折磨,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许安安的眉头也紧蹙着,孟时渊的命相她绝对没有看错,可这又是怎么回事?
而乔相思的面相也是一团浓雾,隐了命格,许安安不敢细究,她勘破以后遭天谴。
人生在世,可以有际遇,也可以躲一时的灾,她不是神人,还能知道他们的未来如何,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经历,这不是外人可以干涉的。
许安安拍了拍程清秋的肩:“他们的事情他们自己去解决吧,你想这么多也没用。”
程清秋感叹:“冷性子的人真是太可怕了,我以后找驸马要找像长安哥哥一样的人,他会只对我一个人好。”
提起谢长安,程清秋眉飞色舞的。
茯苓在一旁捂着嘴笑:“人家闺阁中的姑娘提起婚事都是含羞带怯的,哪里像公主这般的直言不讳。”
程清秋眨着眼睛,婚事还需要藏着掖着吗?喜欢谁不就可以嫁给谁了?
许安安也好笑的抿着唇:“你还是把什么是喜欢搞清楚吧。”
茯苓斜着看许安安一眼,没忍住吐槽了一句:“娘娘您也好意思说公主,您要是也能搞明白,奴婢就谢天谢地了。”
许安安跟程清秋面面相觑,程清秋也就算了,她如假包换的单身狗,但是许安安不一样。
她可是宫妃啊,上了玉碟有名有份的妃子。
程清秋眼露疑惑:“你不是说过最喜欢的便是我皇兄吗?不如你来教教我,什么是喜欢?”
许安安:“……”
谢邀,她不会!
这喜欢怎么教?
但是吧,许安安这人干啥都要有一种自己很懂的感觉,她不满的看了茯苓一眼:“你瞎说什么大假话,谁说我没搞明白的!”
茯苓:“……”
她就静静的看她怎么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