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炸鸡。
总体来说,味道不错,她非常满意。
沈思思一脸惊恐的破门而入:“呜呜呜,薛梅香真的死了!全被你说对了。”
她跑到许安安的身旁,害怕的抓着她的手,紧紧的贴着她坐。
后方还跟着一脸无奈的胡才人。
许安安拿了个杯子,淡定的给她倒了一杯奶茶:“来,先喝杯奶茶压压惊,多大点事啊,着急忙慌的。”
沈思思小酌一口发现还挺好喝的,于是便一口饮尽,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还不慌吗,安安,我决定了,以后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誓死听你的话,你的平安符我都吊了跟红绳子挂脖子上了。”
胡才人看向她,有些无奈道:“沈姐姐自上午听到薛梅香死的消息,就变成这样了。”
沈思思这样属于接受无能,谁能想到昨日还好好的人,今儿真就死了。
她看向许安安:“那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薛梅香的事啊!”
许安安把杯子放下:“我已经告诫过她了,她不听我也没办法。”
她既然能说出她要去城北,聪明的人都会避让,而她就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想着侥幸能跑出去。
沈思思低着脑袋:“我以后一定乖乖听你的话,我也不惹你生气,所以平安符还能再来一张吗?”
“你要那么多张也没用,这个一次一避,避过这次以后,下一张也得一个月以后才能再次生效,跟转运符是一样的。”
“好吧。”
许安安看向她的腰间:“你香囊摘了?”随即又看向胡才人的腰间,见她的也只是佩戴的普通香囊:“你的呢?”
胡才人一笑:“妾怕弄脏了长公主送的,都是放在匣子里珍藏的。”
许安安微微皱眉:“先别戴,我觉得这香囊有些不对劲。”
沈思思立马警惕起来:“香囊怎么了?”
“唔,说不上来。”她顿了顿:“遇见清秋也让她摘了吧。”
沈思思拉着胡才人立马站起身:“我这就去找她。”
说完,便一溜烟的跑了。
那香囊闻着没有任何异味,很清新的香味,非常的提神醒脑。
要是她没记错的话,这个香囊是两个月前突然兴起的,而凶杀案也是从香囊流行开始的。
不是她多疑,而是确实太怪异了。
这件事像邪祟所为,但又像人为的推波助澜。
*
晚上,这是程淮也第三次翻她这儿了。
一连三天,他就没挪窝,关于她圣宠不断的事迹,这几天就没消停过,许安安都是窝在自己的宫殿里,连门都不出。
寝殿屋内很暖和,两人先后洗漱以后便坐在檀木桌旁喝茶。
许安安手捧着茶杯,见他自来手里就捧着一册泛黄的古扎,他的眼睛就没从古扎上挪过。
她好奇的凑过去:“皇上,您在看什么?”
程淮也眼都没抬,指尖轻翻:“关于前朝的事迹,时间太久远了,关于前朝的描述几乎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