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你。”
他说:“现在的混混不跟你讲义气这一套,而是看你有没有足够的钱来供他们吃喝玩乐。”
我一笑,道:“哼,自古以来就是这样的。”
我给了他张银行卡,道:“里面有五百万,好好铺好你道上的路。”
他接过卡,说:“有了这笔钱,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他下车上了自己的出租车,开车走人。
下一个目标应该是袁毅了,而我要周雄帮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带我去见袁颖这个贱女人。
周雄驾着白色林肯把我带到一家小理发店门口。
周雄给我拉开车门。
“袁颖,快点出来接客了。”周雄朝里面大声喊道。
袁颖像古代宜春院里的鸡,出来招手道:“哟,雄哥好久不见了,听人说你又重出江湖了。”
她见我们身后的白色林肯,眼睛像狗眼一样发亮。
她问:“这车”
只有金钱和势力才能入她的眼,跟在周雄旁边的永远是小弟。
我上前一步,道:“袁研究生,好久不见了,可还记得我?”
袁颖这才把视线落在我身上,发了愣。
周雄慎重地给她介绍了我,道:“兰总,身后的这辆林肯加长就是我们兰总的。”
我想她永远也想不到曾经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乡巴佬有一天会是她眼前这辆林肯的主人。
她的笑容像冬天里流出来的血,冻僵在脸上。
我说:“袁研究生,现在有自己的店了,发展好了就认不到故友了。”
我立马纠正自己的错误,道:“哦,对不起,我错了,袁研究生从来就没有把我这个从深山沟里走出来的泥腿子放在眼里过。”
她连连摇手,慌恐地说道:“不是,不是这样的”
就像在法庭接受审判的强奸犯一样。
她胆怯地说:“兰总,您,您就放过我吧,我已经得到应有的报应了。”
跟个三岁的孩子怕老虎似的,都快哭出来了。
她是被何良成整怕了。
她以为倚着何良成这棵大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还妄想把我的村姑比下去,把何良成独吞。哪知何良成只是把她当成棋子,把我赶走后,她自然就没用了,何良成也痛恨她在背后玩一套,因此就一直打压她,害她丢了工作,找了好几个男朋友,结果何良成直接去威胁她男朋友,结果她就成了没人敢要的扫把星了。
我摸着她的头,道:“别怕,我不是何良成,只是来洗个头,按按摩。”
她赶紧请我里面坐。
我故意问她,道:“现在对何良成有怎样的看法。”
我见她不敢回答,接着说:“我是特地回来报仇的,周雄已经加入我的复仇计划了,就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加入。”
于是她立马咬牙切齿地说:“如果不是何良成那个狗东西,我堂堂研究生能沦落到这种地步吗,亏我当初为他算计这个人算计那个人,我现在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我躺在靠椅上,衣领上的纽扣摄像头正巧对准袁颖的脸,录下她方才说的这番话。
我道:“那我凭什么相信你?要加入我们必须有值得运用的地方,像周雄,他有道上的路子,而你现在只有这家小小理发店,难道还能把何良成引来这儿,在给他刮胡子的时候把他一刀给宰了?而且吧,我心里多少还埋藏着一些对你浓浓的恨意,需要释放,明白吗?”
她说:“我愿意不惜一切代价,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说:“那我就明确地告诉你,你在我这儿唯一的用处就是被我干,你还记得你以前对我玩色诱吗?”
我的手已经顺着她的大腿游上去。
她哪里敢拒绝。
现在对她来说,只要我能消除对她的恨意,只要我不计前嫌,让她加入我的团队,让她从此遇到何良成不必像老鼠见到猫一样,就算我组织一个队伍来干她,她也会默默地承受着。
但请放心,我还没有龌蹉到那种地步。
我承认我喜欢干女人,男人喜欢干女人就像女人热爱被男人干是一样的道理,异性相吸本来就是事物发展的规律,是神圣的一件事,而遵循最基本的一对一,才能应正出当今社会的男女平等。
我扯下衣领上的纽扣摄像头,趁她不注意时交给周雄,吩咐周雄出去,把门给关上。
压在我身下的长腿研究生,看我今天不干得你昏天暗地。我心里恶毒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