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吧?”
胡莱跟我翻脸了,一拍桌子,指着我,骂道:“干石河,你特么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
我直了直身子,往沙发上一靠,轻松地一笑道:“行长,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好官不需要群众吹,你现在跟我吹鼻子瞪眼,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你心虚,我们之间都这么熟了,你还需要在我面前装成这样吗?”
“你”胡莱指着我。
“你不需要。”我打断道,我接着说“其实商场也是江湖,为人处世不尽相同,像你这种人,我一眼就能看出你有多贪,我喜欢爱贪的人,因为有野心,跟这样的人打交道,能激发我的上进心,我更加喜欢贪得特别多的人,因为这样,我就可以理所应当地从他们那里分得一点薄利。”
“干石河,你特么够了,信不信我立马让保安把你给”胡莱一张脸气得就差从黑转化成绿了。
我却接着十分嚣张地打断道:“还没够呢,有样东西要送给行长您。”
说着,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长形的录音机,一按,录音机就开始播放声音了。播放的正是我们刚刚对话的声音,听完一边,我关掉,看着胡莱问道:“怎么样?”
胡莱道:“玩录音这一套,我倒是忽略了这一点,不过你摊牌的不是时候,你想哪这段话来威胁我吗?呵呵,根本就不可能有用,我倒是可以放过来告你闯入我办公室污蔑我。”
“行长认为我是这么不谨慎,或者这么蠢的人吗?连那些东西是可以威胁一个人的,那些东西只不过是废话,我都不知道吗?”我反问道。
“你什么意思?”胡莱道。
“我的意思是,我只是想让胡莱知道,通常来讲,我都会习惯性地带着这么一个小小的录音在身上,这样的话,万一我不信被人害了,这个录音机也许就可以成为警察替我深渊的最好线索。”我说。
我接着说:“那天我被你们押上运钞车,以为凶多吉少,于是就偷偷按开了这个录音机,所以那些对话统统都保留了下来,不知道行长您是否还记得那天您跟我说的那些话,忘记了不要紧,我们回顾一下吧”
我按开了录音机,那天交谈的一切重新在我们耳旁响起。
胡莱忽然起身,一手按在茶几上,一手过来抢夺我手里的录音机。我一缩手,胡莱落了个空。
“干石河,你个王八蛋,把录音机给我。”胡莱就差把眼珠子直接瞪出来了。
我伸手给他,道:“好的,给你。”
胡莱接过收音机,丝毫不考虑,用劲所有的力气,狠狠地将其摔向墙角,录音机立马四分五裂。
“呵呵,行长,力气不小,果然老当益壮。”我鼓掌道。
胡莱慢慢地盯着我,忽然一下泄气了,坐在沙发上,接受现实地道:“你还留了备份是不是?”
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根本用不着回答。
我道:“如果把这个东西已公布,那行长您说还有谁救得了您?您自己都没了,试问您留着家来那些货还有什么用?”
“我给,五亿是吧,我给你,把备份交给我,立马把备份交给我。”胡莱指着我。
我点点头,道:“我知道,行长您不用急,既然我选择让你知道,给你交易,就说明了我任然是站在你这边的,你答应了我的条件,我就没有理由害你倒台,所以行长您得先把这笔钱给我。”
胡莱镇定下来,道:“想不到居然会栽在你手里,好,钱我先给你,明天我会把这笔钱放在指定的地点,然后打电话告诉你,你自己过去拿。钱一到手,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份录音销毁,第二件事仍然是替我把余文俊拉下马。”
“没问题,行长您给了我五亿,我一定会把这件事办得妥妥帖帖,这样行长您五亿回本起来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我满意地笑着说。
第二天中午,胡莱给我打来了电话,道:“钱准备好了,在郊外的龙庭山庄后花园的花坛内,那里有人看守,你只要跟他们说,是我让你去提货的,他们就会让你们把那些东西搬走。”
于是我立马让项羽开一辆秒包车来接我,然后一起前往那里提货。
我们到那里的时候,门口一个西装打手根本不让我们进,也对,这里面现在可是有整整五个亿的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