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路来,我保证你们安全。”
“笑话,尔乃区区竖子,也敢在本将面前胡言乱语,呔!纳命来!”那人不由分说,胯下催马,提枪直刺向叶希音胸口。
“哎,又一个提刀砍坦克的。”叶希音无奈摇摇头,抄起手中极不协调的那柄长刀,双腿一蹬,似出膛炮弹般冲向来者。
显然眼前所见远远超出那将理解范围,他怎也想不明白,一个身着重铠的人,怎会有这种速度,眨眼间,敌人已来至身前。
叶希音从没用过这种长柄战刀,更不懂什么角度不角度,索性使出蛮劲就是横扫。这力道之大,连马头带敌首当即一刀两断。登时鲜血如喷泉般冲上天空,洒的四下一片殷红。
原本呐喊助威的兵勇顿时鸦雀无声,不知谁喊了声“将军死了!”大队人马调转马头,潮水似的远遁而去。
叶希音站在远处,纳闷看着他们逃走,心想:
这就完事了?你们打仗也太不敬业了吧。算了,逃了还省我的事,穷寇莫追,我也回去吧。
秋山将军在林间等候,内心忐忑不安,四百人若冲杀过来,足矣将他们轻而易举全歼。忽然探子回报,“将军,壮士回来了!”
“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胜了败了,敌人呢?有没有追过来?”秋山将军急切问道。
探子道:“小的怕被发现,离得远,虽不知胜负,但,敌人已经退了!”
说话间,叶希音已来至众人眼前,因见他浑身是血,秋山将军心头一跳,道:“壮士,你,受伤了?重不重?”
叶希音以为秋山将军为他着想,心中稍稍有些暖意。他那知,秋山将军此刻想的却是如果眼前之人重伤死了,他该如何走完接下来几日的路。
叶希音摆摆手,道:“没事,敌人的血,我,没受伤!”
昨日那壮汉堆笑问道:“壮士,不知今日何人与你对阵啊?”
“不认识!”叶希音描述道:“带了个傻了吧唧的鹿角帽,穿着红色盔甲,拿根长枪。脸嘛,没看清。”
“鹿角帽”
“红色铠甲”
“长枪”
众人窃窃私语起来。叶希音诧异道:“怎么,有什么不妥么?”
“莫非,莫非是利沧家第一大将,外号天下第一战魔的村上中正?”
“不可能,村上中正,身经百战,未尝一败,怎么可能是他。”
“那,你说还有谁,这身打扮,除了他,还有谁敢穿?”
叶希音听着身旁人又你一言我一语的小声讨论起来,不耐烦道:“那人脑袋现在还在林外地上呢,你们与其在这儿瞎猜,还不如派人把他捡回来,瞧瞧不就一清二楚了。”
那壮汉赞同道:“壮士说的是,说的是,来啊,你,去林子外,将那人首级速速取来!”
“嗨!”兵勇领命,一溜烟往林外跑去,未等多时,便将方才叶希音所砍首级双手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