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上写着两个楷书大字“钟府”,张燕很开心,这是他遇到的第二个顶级人才,第一个是那个书生,钟繇,政治家,书法家,你说重要不重要。这时,里面的人也感觉到外面来了头目,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身穿华服的人走了出来,倒是彬彬有礼,“敢问这位头领,吾需要出多少钱买得性命?”
张燕笑笑,“你可是钟繇,钟元常?”
“正是在下,不知。。。”话未说完,张燕一挥手,抓起来,将他一家人打包带走,
“这,”钟繇此时内心是崩溃的,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不应该是我问多少钱,然后你出个价,我出钱,然后皆大欢喜吗?这怎么一言不合就抓人呢。
黄巾力士虽然不懂“打包”是什么意思,但是带走还能听懂的。
张燕仔细吩咐道,“都看好了,不要伤着我的贵客。”
钟繇想哭“尼玛有把贵客绑成粽子的吗?”
抓到了钟繇这条未来的大鱼,张燕心里倍爽,直接去县衙里睡觉了,忙了一天还没合眼,倒头就睡,却不知门外的张宁在偷偷看他。
夜正深,一阵凉风习习,眼看就要下雨了,一道惊雷乍现,将张燕从梦中惊醒,张燕起身穿好衣服,看见张宁居然睡在外面,同样是刚醒的样子,“醒了,陪我出去走走,”张燕突然有些惆怅,
“嗯,”张宁甚是乖巧。
二人走走停停,不知怎的就上了城头,城头上除了留下必要的人放哨警戒外,其余大部分黄巾力士都已经就着幽幽篝火进入了梦乡,多休息一会就恢复一分体力,明天就多一分希望。张宁突然问到,“我们不会死在长社吧?”
“不会,能杀我张燕的人还没出生呢”张燕虽然说的轻巧,可他知道必须突围,不然凭借这两千人只能送死。真的要突围只怕不那么乐观,就算真的突出重围,也要有足够的体力跑路,才有可能摆脱官军的围追堵截。
城头的典韦这时走了过来,“主公要下雨了,要不要撑把伞?”张燕摆摆手,站在城头俯瞰城下
官军的动静,一道闪电划过,城下那是?
“土工兵”?居然在深夜做工,企图把我们困死在长社,可恨。
张燕的眸里飘出幽芒,一掠而过,不能在等到天亮了,立刻把弟兄们叫醒,立刻出城。
典韦愕然问道:“怎么了,”张燕伸手一指,城下的官军,沉声道,“官军统帅是个非常厉害的角色,你们看,他们在城下乘着夜色在挖壕沟,企图困死我们。”
张宁失声道:“这下可糟了,”
张燕凝声道:“现在正是天色最暗的时候,也是官军最疲劳的时候,我们趁夜突围,这是黎明前的黑暗。”
张宁凛然:“这伙官军可不是一般的难缠,从他们打败波才师兄就可以看出是精锐,城下会不会有埋伏?”
“不会,”张燕断然道,“官军一定认为我们会死守长社,等待波才救援,企图里应外合,绝不会突围。”
张宁郑重道,“你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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