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记录员利用呼叫机上报了我已经醒来的消息,医疗部部长接到消息之后,不到三分钟便进入了观察室。
他又披上了医生特有的白袍大褂。
这副打扮让他多了几分冷漠和血腥。
看到他,我就想起那些惨死在他手里的实验品和因为他的实验而发生变异的实验品,当然还有在那条峰石林立的洞道内他丢下我的事情。
他好似看出了我在想什么,先嘱咐所有人都出去,然后走近我,挠了挠头皮,很是为难的冲我解释道:“你不会怪我吧?当时我还以为你已经牺牲了才先走一步的。如果知道你还活着,一定不会丢下你不管。”
对于此事,我从未想过要理论什么。因为在我看来,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人在危难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肯定是自己,这是人性!
我摇了摇头,看着他说:“这件事情以后就不要再提了,我现在只想问你,你们为什么要将我关在这里?”我指了指罩着我的玻璃罩。
对方陪着笑说道:“真是不好意思,这是总队长的命令。他担心你已经感染了裸鼹鼠的病毒,命令我们先对你进行隔离观察,如果二十四小时之后没有任何异样,会第一时间放你出来。如果你感染了裸鼹鼠的病毒,亦或者你的基因与裸鼹鼠的基因发生了基因重组,我们必须对你进行隔离治疗,这样才能保证你不会感染到其他成员。”
我就知道他们将我关在这里,一定会怀疑我的基因和裸鼹鼠的基因发生了基因重组,不然就是怀疑我感染裸鼹鼠身上可能存在的病毒。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感染裸鼹鼠身上的病毒,也不知道自己的基因与裸鼹鼠的基因有没有发生基因重组。
虽然被隔离观察有辱尊严,但是为了自己和大家的安全,我不会多做计较的。
何况,我现在也没时间和精力计较这些。
现在,有几件事情困扰着我。
第一,便是昨夜在玻璃动物园,那只怀孕的水雾人对我说的那席话,她说‘战争总有一天会结束,我们勇士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它们回来之日,就是你们死亡之日’。
如果水雾人与神秘女子间战争最后以水雾人战胜,那么存活的水雾人势必会来寻找被圈养在玻璃动物园的水雾人。限时,它们一定会对我们发动攻击与报复。
第二,便是昨日在那条峰石林立的横向洞道内做的那个离奇诡异的梦。我不知道嫚露博士为什么会出现在梦中,也不知道梦中的我为什么会变成一只裸鼹鼠人。
是因为我担忧这些事情,才会梦到这些事情?还是梦是一种预示?
不管如何,我将自己的担忧告诉了医疗部部长,并希望他将此事传递给总队长,好让总队长做好应对准备。
部长告诉我,他一定会帮忙转告,并嘱咐我安心养病之后便匆匆离开了。
明媚的阳光透过紫色窗帘射入室内。
阳光,本来可以给人温暖的感觉,可是此刻我的心却空落落的,总感觉有什么不详的事情要发生。
半个小时后,我为自己的不祥找到了原因。
当时,我正靠着玻璃罩的玻璃壁上和女观察员闲聊,我主要是想从她那里得知一些关于我的内幕消息,譬如我的体内有没有检查出裸鼹鼠的基因。如果有,
其和我的基因有没有发生基因重组。其次,我的体内有没有被裸鼹鼠感染的病毒?如果有,严不严重。
正说话间,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入了我的耳畔,这个时候,女观察员也听到了室外的脚步声,她站起身来,耸着脖子冲着玻璃窗外吼了一声:“谁在外面?”
然后,我听到了严教授嘻嘻哈哈的讨和声:“是我,是我,美女。”
“你来干什么?”女观察员撩开窗帘冲着站在窗外的严教授,很不友好的问道。
严教授一如既往低声下气的讨和道:“美女,隔着玻璃说话多不好意思?把门打开好不好?我是专门来给你送水果的,顺便来看看我的同事张致远,就看一眼。”
在这里,水果可是稀缺物品,我不知道老严是从哪里弄到这些东西的,但我知道他一定耗费了不好精力。
不论如何,女观察员最终还是看在那些水果的份上打开了室门,允许严教授和我单独会面五分钟。
让我始料不及的是,严教授告诉我,他半个小时前准备去找总队长让他将我的情况上报给地球总指挥中心,并且申请送我回地球治疗时,却在门外听到总队长和医疗部部长要密谋将我暗中除掉的计谋。
我听着甚是不解,我问,“你该不是听错了吧?医疗部部长建议总队长将我除掉?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难道是害怕我,将他丢弃队友的事情外道出去?
那件事情即便外道出去,别人也不会说什么,因为大家都明白在那种生死危机时刻,每个人最先想到的肯定是自己。
思绪间,传入了这样的声音,“医疗部部长说,他们在你身上找到三种不属于人类的基因,其中一种是树蜥的基因,另外一种是裸鼹鼠的基因,还有一种现在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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