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担心那些庞然大物的蹄子将我践踏脚下。一旦倒在地上被它们踩中,后果不堪设想。
除了担心自己沦为肉酱,还担心对方锋利的鹿角。
最害怕那些鹿角撞到我的肚子上或者勾到我身体中最脆弱的那个地方,说的在具体一点就是自己男人特征的那个部位。
“给我们传授一点真刀真枪的技能吧,”我有些担忧的冲着唯一一个有猎捕经验的野外生存专家王志打探道。
岂料,对方突然玩起高冷,不可一世的口吻飘飘然的说道:“其实也没什么难的,反正我觉得就和在大沙漠中骑骆驼一样。”
真是个孙子,废话连篇不说,关键词一个没说。
算了,一切还得靠自己!
就在这是,余光发现米中卫已经开始整装敛容,检查着枪支弹药,瑞士军刀,做着上阵准备。
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这让我堂堂七尺男儿,面子上有点过不去。怎么能够让一个女人给比下去?虽说这是个比男人还男人的女人。
想到这里,麻利的学着中卫的样子,开始捆绑鞋带,检查枪支弹药、瑞士军刀。
待到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抖擞抖擞精神,活动脚腕脚腕,匍匐前进。
“加油,相信你们能行,要记住一定要快准狠,只要骑到了它们背上,狠狠抱住它们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贴到它们的背上不让自己摔下来,就基本算是成功了。一旦被摔下去,可就十之八九命丧于此了,”临行之时,耳畔传入了王志这鬼guai孙sun子唯一一句人话。
我快读的捡练着其中的关键信息,然后将其编制成一条顺口溜,放在嘴里默念着,‘快准狠,爬到背上,抱住脖子,贴到背上,绝对不能让自己摔下去’。
云在太阳头上轻轻的飘着,一会儿像轻柔的棉絮,若飞若停,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一会儿向奔腾的骏马,向远处奔驰,好似要奔赴疆场。乳白色的浮云下,我们一前一后,匍匐前进,直奔麋鹿聚集地。
悬崖在我们对面,想要到达悬崖必先下到谷底,然后再一寸一寸攀爬而上。
从我们所处的地方到谷底是接近七十度的悬崖绝壁,绝壁上布满了奇峰怪石,幸亏找到另一条小路。这路仅有几十公分宽,看样子是动物们平日里穿梭崖下崖上行走时留下的。
不过看这足迹和王志所骑的麋鹿的足迹有些不同,大小不同倒是小事,关键是形状也不同。
这种动物的爪足明显是勾型,地面上布满了不深不浅的沟坑,看样子是一种长有勾型爪的动物。
从沟坑和足迹的深浅上又可以推断是一种巨型动物。
不过到底是什么,单凭这些信息,我还推断不出来。不过,可以肯定时绝对不会是食草性动物,一般食草性动物时不会张具有如此侵略性的爪牙的。
可千万别狭路相逢给遇到,我心底这样祈祷着。
人总是这样,越害怕什么就约会发生什么。走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终于看清了谷底。谷底约有十米多宽,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长,谷面全是沉积的泥沙。
这沙和沙漠中的沙一个样,粒粒分明,金黄泛泽,洁净透亮。
这谷底怎么是这样一副场景呢?
我还没有想清楚这个问题,只见旁边的米中卫指着老远的方位惊呼道:“天呐,那是什么?”
我闻声赶紧望去,只见金黄色的沙谷深处,某个角落边横七扭八的躺着一群雪白色绒毛的狼。
这些狼就像草原上的骏马那样庞大,四肢矫健更是不在话下。不过此刻它们都在休息,还没有发现我们。
我被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若是一不小心被这群食肉动物发现,十之八九会命丧于此。
索性,出发前枪支弹药准备的足够充分,此刻我与米中卫每人手里都有一支喷火枪,一支子弹枪,一支电dian击枪,一把瑞士军刀。
对付眼前这些巨型动物,子弹枪怕是不起作用,喷火枪也不适合,故而只能选用电dian击枪。
我们是不想与这群动物发生任何冲突的,但是对方所卧的角落正好时通往对面悬崖的道路起点,也就是说我们若是不准备放弃驯服麋鹿的计划,就必须与白狼来一次正面交锋。
必须引开它们,不然没办法到对面悬崖去,且动静不能太大,否则会惊扰到对面半崖上的麋鹿。
想到这里我冲中卫这样说道:“我去引开它们,你抓紧时间冲到对面悬崖上去。”
对方揪住我的衣袖,急得都快哭出来了,急忙阻止道:“不行,太危险,我们不能冒这么大的危险,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如果有别的办法,我还用得着以身涉险去引开这群食肉动物?难道我不怕死吗?
我担心再婆婆妈妈下去,对面悬崖上那群麋鹿会闻风逃走,便奔着当断不断,反受其害的决心冲着中卫下达了这样的指令,“我命令你按计划执行,等我引开狼群之后,第一时间冲到对面悬崖去。”
对方急得泪眼婆娑,哽咽着说道:“不行,太危险,我绝对不会执行的。实在不行,我们就放弃寻找一号飞船,反正我绝对不会让你以身试险。”话到这里,对方好像想到了什么,揪住我的衣袖,眨动着灵光的眼睛冲我这样说道,“我们可以去找王志,兴许他有办法对方这狼群,再者,多一个人多份力量,众人拾柴火焰高。”
单打独斗惯了,我都忘了这个人的存在,只恨手里没有手机,不然致电叫对方过来支援,多么方便。
现下,我们折回去找他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一来二去太浪费时间。何况,经历过无比凶险的钻石洞,现在觉得这群狼也不是那么恐怖,至少没死亡谷中的那些飞蛾恐怖,那才叫做杀手,所过之处片甲不留,所到之处全无生命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