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和风中,参天古树下,绚丽的白蝴蝶带着与生俱来的神奇与诡异,在破茧而出之后挥动着两只透白的翅膀,尽情体验着新生的快活。
一切看上去安逸又美好!遗憾的是并未持续太久,因为就在这一刻我看到米中卫将枪口对准了那只自由飞翔的白蝴蝶。
我已经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来不及多想也用不着多想忙不迭的进行阻止,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还不等我开口,只听一声当啷的枪声抢先一步传入耳中。紧随其后,耳畔传入一声凄厉的惨叫,可以肯定自己没有听错,那声音来自天际中的蝴蝶。
我急于想知道蝴蝶伤的中不中,忙不迭的朝着天际望去,不望不知道一望吓一跳,看见那只原本通体透白的蝴蝶竟然在一秒钟之内变换成通体紫色。
这紫色甚是诡异,除了极具攻击性还会叫人莫名惶恐不安。还不等我从对方颜色变换中缓过神来,对方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地面上的米中卫飞扑而来。
我知道米中卫是咎由自取,可是做为领队不能见死不救,没有多做考虑麻利的从腰间拔出电dian击枪,冲着那半人大的家伙当啷射去。
虽然蝴蝶最终倒在了地上,可是米中卫也伤的不轻,被咬伤的脖颈冒着浓浓的蓝黑色血液。
糟了,中毒了!
对方除了正在流淌着蓝黑色血液,嘴唇快速的变成了紫色。不仅如此口中还源源不断的吐出白色泡沫,除此之外整个身体不断的抽搐着,就像是羊癫疯患者病发一般。
若非亲眼所见,我着实不敢相信那美丽的蝴蝶竟然是剧毒之物,来不及多想也用不着多想,抱起米中卫使出蛮力大步流星直奔聚集地。
我期待着医博士能够化险为夷救中卫一命,可是中卫状况太差,以至于我都不敢抱这等奢望的希望。
云在太阳头上轻轻地飘着,一会儿像轻柔的棉絮,若飞若停,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一会儿像奔腾的骏马,向远处奔驰,好似要奔赴疆场。乳白色的浮云下,我上气不接下气奔跑着,丝毫没有理会自己那 因为跑得太快而造成的毒辣辣的如同被人灌下了一瓢辣椒水嗓子。
索性,辛苦并没有白费,回到聚集地的时候,中卫仍有呼吸,只是病情明显比方才更严重了。除了口吐白沫,嘴唇发紫,身体抽搐,两只眼睛也快肿成熊猫眼。
“把她放到大岩石,”医博士冲我急声嘱咐道。
我按照对方的指示赶紧照做,将人稳稳放到地面岩石上,然后便退到一旁让对方上前进行急救。
这里没有急救室,所有手术需要的工具都只能就地取材。医博士负责主治,我为其打下手,至于其他的
人又为我打下手。
“麻醉药,”只听凌厉的声音从博士口中传出。
我像接到紧急命令的特种兵,忙不迭的将驾驶员老赵刚刚抬回来的泥虫,抱到泉池旁边快速的用泉水冲洗干净,然后扒开对方那张丑陋的大嘴,避开对方犀利的獠牙,将对方的唾液沾了一滴抹到自己回来时被树杈划破的肌肤上。
由于还不确定到底是泥虫的牙龈具有麻醉效果还是唾液,现下这样做,其实是拿自己当实验品。
非常幸运地是,唾液刚刚抹到伤口上,伤口处便瞬间失去了所有知觉。
既然唾液是麻醉剂,我没有多做思量,拿起一只大伙喝水用的竹筒,舀了半桶唾液忙不迭的直奔医博士。
“给,博士,”冲到博士面前,乖乖将麻醉剂稳稳递上。
“拿来,”博士麻利接过麻醉剂,然后冲着米中卫已经肿的不成样子的脖颈均匀的倾倒下去,然后将竹筒放到一边转而接过其他人递给她的瑞士军刀,开始手术。
一边手术一边冲我询问道:“被什么动物伤的?”
我没有隐瞒,将蝴蝶破茧而出和变换色泽以及发动攻击的事情一一说给了对方。
“这么说,蝴蝶已经被击毙了?这样吧,这里留别人帮忙即可,你带两个人去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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