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紫霄、阮青青和孙晓梦三人照顾了整整一夜的时间,第二天清晨栾彩儿才睁开了双眼,她看着身旁三个人的照顾,内心深处感觉到了亲人般的温暖。
韩紫霄激动地抓着栾彩儿的手说道:“彩儿姐姐你终于醒了,大家都很担心你。”
阮青青激动地泪水流了出来:“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说着用擦脸布给栾彩儿擦了擦脸。
韩紫霄非常着急地问道:“彩儿姐姐,你是被孔家堡的人打伤的吗?”
这话一出口栾彩儿的瞳孔开始慢慢放大,从她眼神里可以看出其内心的恐慌:“这件事是彩儿自己的事情,紫霄堂主还是不要问了。”
韩紫霄道:“你这是说的哪里话?你我都是青龙堂的兄妹,你的事情就是我们大家的事情。”
阮青青拉住栾彩儿的手道:“彩儿妹妹,你我相识十几年,也曾经都是百毒教的人,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你是不想让紫霄堂主卷入你的旧怨。他虽然比我们的年纪要小,但却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在百毒教时我们不得已做了很多错事,现在虽然我们在青龙堂的时间不长,可这里给了我们百毒教永远给不了的温暖。当你身受重伤的时候,紫霄堂主为了救你,不惜耗损他的内力帮你疗伤,这样一个肯为属下不顾一切的恩人,我们还有什么事情要瞒着他呢?”
栾彩儿此时不断地流着泪水,但她流的并不是悲伤的泪水,而是幸福的泪水,“就因为紫霄对我们太好了,我才不愿意说出口,阮姐姐你不该告诉他这件事情。”
“彩儿姐姐,我们都是一家人,还分什么彼此吗?”这句完全是韩紫霄的肺腑之言,可是栾彩儿却怎么都不愿开口。
“启禀韩堂主,紫嫣堂主在议事厅请您过去。”
韩紫霄点头道:“阮姐姐你好好照顾彩儿姐姐,我去去就来。”
阮青青道:“有我照顾尽管放心!”韩紫霄来到了青龙堂议事厅,看到厅内除了师姐韩紫嫣外,还坐着一位留着山羊胡须的中年男子,那人一身藏蓝色的衣衫,后背一口宝刀稳坐在椅子之上。
韩紫嫣道:“这位就是济南府孔家堡的四堡主孔寒丰大侠。”
韩紫霄听到这名字,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孔寒丰,心想,我正愁着找不到你们,没想到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韩紫霄虽然心里暴跳如雷,可在脸上却微笑道:“不知孔四堡主来此有何贵干?”
孔寒丰道:“没想到花殇天都青龙堂的两位堂主都是少年英雄,记得多年前孔某有幸结识青龙堂前任堂主乌智刚大侠,我二人比试刀法斗了百余回合,那是孔某这辈子打的最痛快的一次,只可惜乌大哥遭百毒教的暗算,人生又少了一个知己的朋友。”
韩紫霄道:“孔四堡主今日到此,应该不是只为怀念往事吧?”
孔寒丰道:“孔某今日到来是想让贵堂交出黑寡妇栾彩儿来。”
韩紫嫣道:“不知孔大侠为何要找彩儿姑娘?”
孔寒丰叹气道:“不瞒两位堂主,十几年前我们孔家堡开了三间赌坊,有个叫曾贯的猎户每天都到这里赌钱,最后欠我们赌坊五十两白银,他无力偿还,只好将自己的娘子抵押给赌坊。孔某的亲侄儿孔舒南上门要将曾贯的娘子栾小凤带回赌坊做下人,谁知那栾小凤和曾贯想要用毒酒害死我的侄儿,幸好我的侄儿看出酒中已被下毒,一怒之下出手杀了曾贯。那栾小凤是个烈性女子,一头撞死在家中,事后我们孔家堡厚葬了两人。十年后我侄儿迎娶了一位女子,谁知当天夜晚那女子趁我侄儿酒醉,将他杀害。”
说到这里孔寒丰发出了颤抖的哭腔,“杀死我侄儿的毒妇就是栾彩儿,而撞死的栾小凤就是她的亲姐姐。”
“一派胡言!”这时韩紫霄再也听不下去,内心的火焰涌上心头。
“分明是你那侄儿贪图小凤姐的美色,才使得小凤姐撞死家中,你那侄儿杀死人家上下九口人,当时彩儿姐姐远在舅父家中才幸免于难,你侄儿贪图美色,死有余辜。”
孔寒丰瞪眼怒道:“定是那毒妇栾彩儿的一面之词,没想到青龙堂竟然相信一个毒妇的鬼话,这里有当年曾贯卖妻的契约在此,看她还如何抵赖。”说着话的同时,他将手中的书信拍在桌子上。
韩紫嫣上前拿起书信一看,上面确实有曾贯的名字,这时韩紫霄也有口难辩,可在他的心中却是十分相信栾彩儿。
“那个名字是假的。”这时栾彩儿来到议事厅,她脸色苍白,脚下还有些站立不稳,阮青青在一旁搀扶着她。这时大家的目光全都随着声音望向门外的栾彩儿,栾彩儿慢慢地走进了议事厅。
“我的姐夫曾贯在新婚的第二年上山射猎,不幸遇见了一只猛虎,一不小心坠入山崖,导致全身瘫痪根本无法行走,这件事情孔家堡的百姓全都知晓,又怎么会到你的赌坊里赌钱?卖身契约更是无稽之谈。”
“信口雌黄的毒妇,今日孔某就杀了你为我的侄儿报仇。”孔寒丰飞身就是一掌,这身法速度极快,阮青青急忙拉住彩儿要避开这一掌,就在这时韩紫霄飞身挡在栾彩儿的前面,很明显韩紫霄的速度远在孔寒丰之上。他迅速出掌迎了上来,两掌相对,孔寒丰的身体在空中被震飞了回去,他用脚用力地蹉住地才勉强站稳身子。
韩紫霄的他体内毕竟有着七十年的内力,虽然没有达到可以随心所欲调度的境界,但现在也有四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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