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大妹子,你们总说紫雁翎、紫雁翎的,那紫雁翎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林翠花直接忽略掉别人对她的评论,很傻很天真地问道。
晕倒,她都不知道人们在争论、争抢的是什么,她就敢说紫雁翎是她当家人的?
荣华雁耿耿于怀,从半空中来了一个高难度的侧空翻,身轻似燕地跳了下来,黄裙飞动,飘若出尘。
“老板娘,你也太会扒家了吧?见都不见过,你敢说是司马贼的?”
收起了手腕中的“雁来红”弯刀,双臂环胸,冷冷地盯着林翠花。
“什么贼不贼的,他是你鉴大哥,是我林翠花的男人……”
林翠花扳着脸回答。
原来她也是耿耿于怀,对于自家男人的称谓,不容许别人有半点的不尊重。
“我再说一次,他就是司马贼,他是想偷我家东西的贼。”
指着白蛇背上坐着的司马鉴,荣华雁怒火中烧,陈年往事,一齐涌上心头,涌入脑海,令她情不自禁,眼眶湿润,怔怔地就要掉下泪来。
但在仇人面前,她不准许自己示弱,仰望45度天空,眨眨眼睛,但却早已濡湿了睫毛,淋湿了心房。
“紫雁翎是你家的吗?”
那条白蛇背上的男人,质疑地问道。
他拍了拍白蛇脑袋,白蛇通灵,载着他缓缓落地,仿佛一匹白色羊羔,温驯地趴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马马鉴下地之后,用手一指白蛇,但只见那白蛇竟然渐渐变小,变小,再变小,还原成了一条普通的小白蛇。
“花花,花花……”
林翠花翻天喜地,矮身抱起了它,像抱小婴儿一般地搂在怀里,抚摸蛇头,亲昵地叫着,说道:
“我还以为你被黑熊给吃了,原来你修炼得道,为我家温泉站岗……”
咦,还放哨呢?
荣华雁撇了撇嘴,心知此刻不是与老板娘斗嘴的时候,而是要报仇,才是目前第一紧要事务。
“现在紫雁翎在我的手里,它就属于我家之物。”
荣华雁从怀里取出了紫雁翎,高举在头顶,向众人炫耀,亦是宣告,此物是她所有。
殊不知,怀璧其罪的道理,危险近在咫尺。
“唉。”
风华暗叹了一口气,亦念动心诀,狮身人面的骷髅头迅速地飘落于地,还未站稳,一招手,骷髅头即刻还原成那把随身的苦无,被他紧紧地握在手掌中。
轻移脚步,踏叶无痕,飘逸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荣华雁的身后,半步远的距离,让他进可攻,退可守。
不知是不是出于习惯,他又撑开了随身携带的油纸伞,却大部分都倾斜在荣华雁的头顶。
晕啊,又没有下雨,而且这么好的月圆之夜,他竟然,竟然……
荣华雁本想吐槽两句,可突然灵光一闪,记得昔日父皇母后出行时,后面跟着有宫女,她们举着掌扇亦步亦趋,显示皇家气派和威仪。
未曾想,在这乡野山林,这个和尚竟然有打伞这一特别的喜好。
嗯,外表风华,内里闷*骚。
她还是在心里,偷偷地给这个名叫“风华”的外来和尚,下了这样一条定论。
嘴角自然向上弯起45度视角,与她45度仰望天空的眼睛,遥相呼应。
果真是眉眼弯弯,笑靥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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