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是你的吗?”
“不是我的,还是太子殿下的不成?”,翟汐冷笑:“太子殿下,输不丢人,输不起,才丢人。”
“这诗自然不是我的”,宁时晏摇头:“但也不是你的。”
“你不要信口雌……”
“白玉堂前一树梅,为谁零落为谁开。唯有春风最相惜,一年一度一归来”,宁时晏不紧不慢:“这诗,翟小姐觉得如何?”
“嘶~宁太子这首诗也是绝无仅有啊!”
“难分伯仲,简直难分伯仲!”
翟汐猛地后退几步,难以置信:“你……你也是……”
宁时晏低笑一声:“真是不巧,翟小姐这诗,我很早以前就听过了。”
“太子殿下”,翟汐有些慌乱:“说话要讲究证据。”
宁时晏手中灵力一动,一个本子出现在她手中:“这诗根本不是你的,而本宫这里,刚好有证据。”
她有一世时心血来潮,去当过语文教授,这些诗词,她都有摘录,也标明了作者和含义。
宁时晏看向使臣:“使臣大人,可需要看看?”
使臣不可思议的后退几步:“翟小姐你居然……”
居然不是翟汐的诗?
翟汐的才女之名,居然名不副实?!
“刚刚她的那首诗,和本宫所说的那一首,是同一个人所作”,宁时晏甩开呆滞的翟汐:“不过是那人离这里太远,才让人偷了他的诗词,招摇撞骗!”
“不是的,我没有招摇撞骗,我明明……”,翟汐摔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噗呲”。
是血肉划开的声音,宁时晏面无表情的收回手,甩了甩手上的鲜血。
“我明明没输!”,翟汐扯住宁时晏的衣角,垂死挣扎一般:“明明是平局。”
“盗窃他人成果为自己做嫁衣的人”,宁时晏一脚踢开翟汐:“该杀。”
她蹲下身,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翟汐,不是所有的穿越者,都是主角。”
翟汐今天在大殿上的表现,足以让她死千百回,目中无人,愚钝如猪,自私自利,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翟汐刚刚的表现,意图太过明显,想利用她为自己的才女之名铺路?
痴心妄想!
使臣大惊:“太子殿下,你怎么能……”
“翟小姐才女之名传的沸沸扬扬,却是盗用别人的诗词”,宁时晏抬手,让人把尸体收拾了:“往小了说,是鸠占鹊巢,不劳而获;
往大了说,是欺世盗名,甚至欺君罔上,这样的小偷,北阳国难不成还要维护?”
使臣咬牙:“自然不会。”
“既然这般,那刚刚这一局比试”,使臣开口:“就揭过如何?”
宁时晏冷笑:“北阳国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使臣低头:“不敢,只是这比试之人已死,比试自然只能中止了。”
“既然北阳国找不出来第二个人比试”,宁时晏略一点头:“那便揭过吧。”
明晃晃的嘲讽北阳国没有人才,偏偏北阳国还只能打碎牙齿含血吞。
“来的人少了一些”,使臣开口:“刚刚比试诗词不成,但恰巧使团中也有位小姐通古筝,太子殿下,不如比比乐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