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连嘴都合不上了。
老爷叶德贤见他的老太婆处处抢他的风头,心中很是不悦,就朝外面的候着仆人喊了一声,“上茶!”
茶一上来,叶千里和大妮依理跪拜了公婆,公婆也依理又给两人相应的喜钱。叶千里见礼已经到了,扭头就想拉着大妮回自己的院里。叶德贤心里有事,顾不得大妮和下人在身边,就叫住了叶千里。而老太太见此事不容再回避,就叫住了大妮,说要带着她看看逛逛自家的宅子。大妮听话的和祥婶一人一边扶着老太太就出了屋。
“爹,您现在提这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我本来还说,只要他们一家不来搅扰我们,把他们的名字写上家谱也不是什么不能通融的事儿。但是爹,我自从打算成亲以来,他们做了多少恶事了。我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和你理论是我命大,不是他们有仁慈。”叶千里对着叶德贤咆哮着,诉说着自己的不满。
“你的马车突然断了轴,那肯定是意外,你怎么就断定是千江使得坏。你去外地采买的时候,千江和他媳妇还没到咱镇上呢。”叶德贤替叶千江辩解道。
“没到?爹,这三河镇,弹丸之地,那么两个大活人来到镇上,还是外乡口音,还打着您的旗号到处招摇撞骗,您就是向着他们,也不能这样信口开河吧?”叶千里实在不明白,叶德贤为什么会变得这么不讲理。
“千里呀,你是老大,你就让让他吗?趁咱们家祠大祭,就赶紧让他们入籍,千江说什么也姓叶呀。”叶德贤也不知着了什么魔,非得让这个养在外面的儿子正式入籍不可。
“爹,我这还不大度吗?他三番四次的害我,我在您面前提过一句吗?我要是不大度,我早就把他的腿也给打断了。”叶千里越说越气。
“马车那事儿你也不是也没怎么样吗?都是亲兄弟,不要那么恶毒吗?”叶德贤不想让叶千里再追究以前的事了。
“爹,我恶毒,您的亲儿子可生生地从马车上摔下来了,要不是贵叔护着我,现在躺在床上瘫着的就是我呀。”叶千里认为这事没法往下说了,他一抬腿出了屋,找他娘和他媳妇去了。
“文淑呀,你来看看,这就是咱们叶家的家祠了。”叶老太太七拐八拐地带着大妮到了一座高大的建筑前,指着那高高地门楼说,这是他们叶家的家祠。
“哦,真气派。娘,这家祠平时也开着吗?”大妮看着叶家的家祠,感觉很是威严。
“不开的,只留一两个本家人看守看守,清理清理着。文淑呀,你的运气真是好。咱们这家祠今年又到大祭时候了,原先没有在家谱上的新入人口,今年都可以上家谱了,你看你的命有多好。”叶老太太拉着大妮的手,给她讲着这里面的事。
“大少奶奶的命当然是好的,要不,怎么能嫁到咱叶家来呢。大少奶奶,您说是不是?”祥婶一听叶老太太这么一说,也跟着添话道。
“是吗?”大妮听两位这么一说,也说不上什么感觉来,就是心里直发虚。
“娘,文淑,祥婶。”叶千里见到至亲的人,肚子憋得火才消了些。
“千里呀,我们正在说你媳妇呢,我们说她的命好得不得了,你说是不是?”叶老太太见到叶千里,接着刚才那个话题聊了起来。
“那当然了。能嫁给叶千里的女人,那命可是一般的好呀。我俩的婚书上不是也写了吗?我和文淑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那还能有假。”叶千里看着大妮笑着的脸,心情在说说笑笑间,慢慢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