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指一算。
“谨慎一些,哪怕不成功,也不能搞砸了!”有吉明提醒道。
“阁下放心!”赵金山回道。
……
整整十年没有过年,猛然开禁,民众的热情不上一般的高涨。
从天亮开始,爆竹声就没有断过,从门口经过的小车连绵不绝,就连街上的行人也多了好几倍。
处处都透着喜庆。
房子刚刚装修过,味道没有散尽,再加上地方小,一大家子人也住不下,也只能住在酒店里。
但房不能不扫,祖先不能不祭。
方不为把所有的主意都想完了,也没把一大家子人拦下来。
没办法,他只好厚着脸皮,把陈心然也拉了回来。
事情定了之后,有些礼数就要开始讲究了。本来在过门之前,陈心然是不能再上门的,但方不为实在是怕闹出意外来,死皮赖脸的把陈心然拉了回来。
陈江多年都在江浙和上海经商,观念没有那么死板,看方不为言词肯切,也没怎么为难,就让陈心然跟着过来了。
陈心然的主要任务,一是看着小表弟,二是看着香案。
到了家里,小表弟就没闲下来过,拿着半截香和一挂鞭炮,一个一个的拆着放,还专往人的脚底下扔。
客厅的香案上摆满了供品和香烛,厨房里请了一座灶王像,光是黄纸,就烧了足有一方。
方不为吊着的心就没放下过。
他终于体会到了不做不死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好不容易烧完香,祭完灶,赵世锐也提前来了。
赵世锐是来送礼的,随行的四个警卫从车里抬下了一个大木箱。
赵世锐说是一扇屏风,方不为自然清楚是什么东西。
简单的寒喧了几句,方不为又邀着赵世锐一起上了楼,四个警卫将木箱子抬上了楼。
“抬到这一间!”方不为指了指卧室。
等警卫出去,赵世锐和方不为一起动手,拆开了木箱。
里面确实有一扇屏风,另外还有一个人,正是方不为挑的那个灭门案的凶手。
手脚全是捆上的,人也被打了迷药,处于昏死的状态。
“搭把手!”方不为掀开了床板。
两人一起合力,把人抬进了床柜里。
方不为又找来了几颗铁钉,怕响动太大,也没拿榔头,一掌一个,直接把床柜封死。
这是怕小表弟或是谁乱翻,不小心看到里面藏着人。
赵世锐直接看傻了眼。
他不是没有见过卖把式的,但那都是糊弄人的。拿肉掌拍钉子,他还真是第一回见。
“什么时候教教我?”赵世锐双眼冒着光。
“就你!”方不为嗤笑一声。
“我怎么了?”赵世锐挺了挺胸膛。
“先站上三年步桩再说!”方不为回道。
“三年?”
赵世锐摇了摇头。
三天他都坚持不过去。
看方不为重新铺好了床垫被褥,赵世锐又不放心的问道。
“会不会被闷死?”
“放心,有透气的地方!”方不为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