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后,心中立马猜到是谁了。果然,杨应荀接着说道:
“这件事情其实就是张家父子在背后搞鬼,目的就是为了逼迫刘家退婚,但背后还是离不开县丞的影子。”
秦天闻言,这县丞在这丹霞县里还真是作威作福惯了。
他不禁有些恼怒,但更多的是为什么这杨应荀会对于邬子胥的行为置若罔闻。难道,这杨应荀就这样任由邬子胥肆无忌惮的欺压百姓吗?
杨应荀见秦天露出疑惑的神色,便解释道:
“那邬子胥乃是丹州长史的门生,而我则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而已。”
“原来如此,难怪杨大人你会容忍邬子胥的恶行。”
“唉!邬子胥虽然跋扈,但是他毕竟是丹州长史的人。我能怎么办?”
说到这里,杨应荀苦笑一声。而秦天想了想便说道:
“那大人现在能否先让那些差役先回来,然后再查明此案,还丹霞县太平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嗯,你说得有理。这件事交给老夫吧。张权厶父子的事我会处理的,至于邬子胥的事我会亲自找他谈的。”
说罢,杨应荀挥了挥手,示意秦天可以离开了。
秦天便离开了县衙,往家里赶去。而杨应荀望着秦天离开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在这丹霞县已经任职十多年了,但一直上升无望。而秦天突然出现让他看到了希望,因此他打算结交一番。
毕竟,作为即将进入国子监的秦天,不但如今引起圣上的注意,往后仕途必定顺畅无比,与他交好绝对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当秦天出现在刘家的时候,刘家一片愁云惨淡,气氛极为低落,而且每个人都显得忧心忡忡。
秦天询问了一旁的下人才得知,原来刘家的产业因为被官府查封,已经损失严重。
尤其是在这几日,张家联合县丞频频施压,弄得整个刘家鸡犬不宁,人心惶惶。心中更加坚定将张文龙父子扳倒的决心。
在刘家下人的带领下走进院子,便听到客厅内传出刘芷烟清脆的声音,还带着哭腔。
“爹爹,我求您别寻死了。芷烟答应嫁给张家便是,只要您不再做傻事。”
秦天走进去一看,发现刘芷烟正跪在刘贾面前劝导。秦天见状,心中暗暗感动。
刘贾脸色灰败,仿佛一瞬间苍老了数十岁,看着面前女儿梨花带雨的俏脸,心中更是痛楚,缓缓闭上双眼,嘴角蠕动,喃喃说道:
“芷烟,爹没用,护不住你。爹愧疚啊。”
刘芷烟见状,泪如雨下。
父女听到门口动静,抬头一看,便见到了秦天,纷纷站起来,准备向秦天行礼。
秦天急忙制止,让两人继续坐下。然后对着两人抱拳道:
“刘员外、芷烟姑娘,秦某冒昧来访,还请不要责怪。”
刘贾听到秦天称呼自己为叔父,心中欣慰,连忙回道:“不敢,不敢。”
秦天见状也没有多话,对于刘家的处境他之前刘芷烟那里就知道了。所以当看到如今父女这般场景,心中不忍,便问起了原因。
刘贾闻言顿时愤慨起来,将自己产业被封然后张家为了让芷烟下嫁,竟意图打算强制收购他们的产业。
秦天听完后恍然大悟,原来这张家父子是看中了刘家的财势和刘芷烟的美色。想通过联姻将刘家绑在张氏的战车上,从此高枕无忧。
心中一番思索之后,秦天便告诉他这个张权厶父子嚣张不久了。
因为,自己已经请求县令大人帮刘家度过这一关,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让刘家产业恢复。
刘贾闻言顿时激动万分,连忙拜谢秦天,而刘芷烟却一脸惊讶的看着秦天,似乎觉得很奇怪。秦天微微一笑,也没有解释。
而这时候,屋外突然传来一阵伴随着兴奋的叫喊声。
“老爷,老爷……咱们的布庄和酒楼都恢复了,听说那帮差役都撤了。”
管家跑了进来,满脸喜色的说道。
刘芷烟见状也是欢喜异常,连忙拉着刘贾道:
“爹爹,真是太好了。我们刘家的危机解除了。”
“好。好啊!”
刘贾激动万分,然后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连忙转身对着秦天拱手道:
“秦公子,你救了我们父女,老朽实在不知如何报答,这些钱您拿着,权当是诊金了。”
秦天摆了摆手,拒绝了刘贾的银票,笑道:
“这个就不必了。秦某不缺这点银子。”
说着又对着刘贾道:
“我知道你们刘家遇到麻烦了,但是这张权厶父子和我的恩怨我自己也会解决的,刘员外就不用担心了。”
刘贾闻言也不勉强,拱手道:
“既然秦公子执意如此,那么老夫就不勉强了。若是需要老夫帮助的话,尽管吩咐。”
“好,那就先谢过刘员外了。”
秦天和刘贾又聊了一会,便告辞离去。
刘贾目送着秦天离开后,便将府中的管家叫来吩咐了几句后,便又把刘芷烟叫到房内商量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