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荣府和宁府两边的壮丁都出来了,推了两间尾房,用大石把拆下来的碎石平整进院子。人多,加上贾赦盯着,一个下午就把院子收拾出来了。很有点演武场的架式了。
“赦叔,老太太这是啥意思?”
“不许我们玩了。”贾赦也累了,自己坐下,喝了口茶。 “为什么?”贾珍看着贾赦。
“对了,给你,抄一份,快点送到中枢去。”贾赦给他几张纸。他的请罪折,算是他给这位的小抄。
贾珍看了一眼,瞪大了眼睛。
“赦叔?”
“我已经递了,你快点,我可没告诉别人。”贾赦捧着茶杯,眯着眼说道。
“这个,我得问问老爷的意思。”贾珍结巴了一下。
“我是你,马上抄,马上派人送。”贾赦牵了一下嘴角,似笑非笑。
贾珍又不傻,贾赦已经交了,现在贾珍不交,就是找死。默默的坐下,让人回去拿了奏折纸,自己照抄了一份,让人快点送出去,但脸真的青了。
“老太太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贾赦还是笑着,“不过老太太还是心疼你的,昨儿让蓉哥儿和蔷哥儿送到江南,你知道为什么?”
“做什么?”贾珍抬头。
“王子腾要训他的亲侄子、亲外甥,老太太拿了王家点错,于是把琏儿和蓉儿,蔷儿一块送过去。你念老太太点好吧1贾赦悠悠的把脚跷上了炕。
“老太太到底想什么?”贾珍真的快疯了,儿子被弄走了,去哪不知道,但和王仁那家伙一块,安全应该不是问题。不过,老太太又是退匾,又是把孩子们送走,又是弄学堂。
“我觉得现在老太太挺好。”贾赦笑了笑。
“那个,那个……”贾珍看看窗外,想想,“那老太太把秦氏弄到荣府是……”
贾珍其实想了一夜,他觉得老太太是不是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秦可卿啊?
贾赦瞅了他一眼,都是男人,看贾珍那脸,贾赦心里也就门清了。他闭上眼,想想,“回去得找你政叔,找几个穷酸回来,你我都不是那会教书的。”
“赦叔,这可我们宁府的人。”贾珍一下子执拗起来
“老太太决定的事,我能拗得过?”贾赦呵呵了。他不确定老太太会不会把秦氏怎么着,但是看贾珍这样,他还真的不觉得秦氏留在宁府能比荣府强。
出国游学的小孩子,是我们同学中最优秀的一个,我同学这半辈子,真的就像沈殿霞一样,女儿在哪上学,她就在附近闲逛,学校附近的店就没有她没有不熟的。真的孩子特别自由的长大的。孩子之前在国外说,自己感染了新冠,没事,就是感冒,然后孩子妈相信,感染了,真的要死要活。现在孩子妈跟我说,孩子不想回来了,说在外面真的有了人、、、权。我噗的笑了。没敢多说啥,那是我同学,不敢多说啥。若那孩子跟我说,我可能要跟她说,一些老一辈学者为什么要放弃国外的优厚待遇回国的事了。不是说人家的人品高尚,而是人的需求是不一样的。物质需求只是一个基本的层次,老头老太太们为什么回来?就是因为回来了,想研究什么研究什么,他们在国外物资生活优厚,但那是跟国内比,我们不要横向比,我们要纵向比。他们在他们同等的研究人员,同等的白人研究员比呢?他们回国之后,同比一起的同志,他们却是最优厚的。那孩子不需要物资,真是感受感觉的那种人。所以特别容易被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