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老家,这店是我本家大伯开的,他见我孤苦无依,便收留我在店里打工。”吴兴登楼梯就像脚未着地一样轻巧。
“你的腿功不错呀!”同样登楼梯未发出半点声音的吴班主道。
“咦,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小子还有功夫?”龚麟一脸迷惑。
说话间,已到包厢门口,吴信推开门:“小的哪有什么功夫,不过是力气大点、耐揍些罢了,从小就那样。不过小的从来不惹事生非,所以无人知道小的天赋异禀。”
“哦?这么看来,咱们杂技镇真是卧虎藏龙啊。我也是天赋异禀,要不咱俩切磋一下?”吴班主道。
“能跟吴大师切磋是在下的荣幸。”吴兴拱手回道。
三人围着桌子,坐定。杨风举着筷子:“吴兴,你俩先别打,先把豆腐给我们端上来,咱们边吃边看你俩过招,如何?”
吴兴忙取下白布,擦着桌子:“啊呦,小的莽撞,这就下去把菜端上来。”关门出去。吴班主笑着坐到圆凳上。
“吴班主想怎么个比法?”安天生托着下巴,问道。
吴班主一开扇子,摇道:“比帅气,对他而言太不公平,我不做这种胜之不武的事情。”
龚麟一听,捂着嘴,最终还是笑出声。
吴班主冷眉一竖,“啪”,合上扇子,“这位兄台,你对我的相貌有所质疑?我可是疯迷万千少女,玉树临风,风度翩翩地佳君子是也。”
“没有!你帅出天际,这是有目共睹、毫无争议的事实。吴班主不必理会他,他就那样,时常脑抽筋。”
杨风刚说完,一拳头飞来,“当”,杨风揉着头,“啊呦,你不能轻点捶啊?”
“谁让你说我脑抽筋!”龚麟站在杨风后面,撇着小嘴。
杨风回转身,看着龚麟,犹如老先生附体:“难道你不想知道吴班主怎么跟吴兴比试吗?”
“这......”
“既然你也想知道,那你为何要打断吴班主的话?”
“我......”
“你打断吴班主的话在先,令吴班主无法继续说下去在后。你这种行为,极其不礼貌外加没道德甚至令人厌恶!先生没教过你吗?”
龚麟垂下眼皮,艰难地思考着杨风的话,犹如被训斥的小学生,低着头:“我......小时候家里穷,没去过学堂。”
“切,我早知道了。每晚缠着我一字一句地读洗髓功法给你听。小样儿,跟我斗,你还嫩了点。”杨风想到高兴处,翘起二郎腿,双手一摊,叹道,“看看,吃没文化的亏了吧?”
吴班主又打开扇页:“算了。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我们杂技镇以杂技出名,其中最有名气的就是吴桥班,而吴桥班最有人气的表演当属硬气功。既然我和他都属于天赋异禀,那就比试手力和抗击打能力吧。”
这不就是“铜墙铁臂”吗?安天生高兴地道:“太好了,咱们今天要开眼界了!”
门开了,二个跑堂端着菜和酒进来,轻巧地摆到桌上。吴兴手里拿着二杆子红缨枪,靠上墙壁。
杨风给自己斟满一杯酒,提起筷子便吃,“嗯,这豆腐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