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找,笑道:“师父,您是在临时抱佛脚吗?”
李大夫温和地道:“去去去,地听镇的疾病有些怪异,我之前好像在哪本医书上看过相似的病症。就是不记得是在哪本医书上了,师父老了,忘得快。”
安天生笑着安慰:“师父老当益壮,跟师娘生十个八个的娃都不成问题,哪会老啊。”
“小东西,敢编排起师父来了。不过师父的记性真是越来越差了。”
安天生一听这话,再看看师父满头的白发,那是给他母亲辛苦熬药熬出来的,不由得心疼起来,安慰道:“师父,您连小时候,爷爷给您讲得故事都还记着,记性怎么会差。”
李大夫醍醐灌顶,抬起头,激动地道:“生儿,你来得太及时了!之前你是不是说,你发现一处极寒的水源?”
“对呀,就在老虎井。”
“能带我去看一下吗?我发现地听镇的怪病是一种极热的病症,药书上有记载,需要以极寒之水做药引方才有效。”
“咱们现在去看水吗?”
“这病发展迅速,看水之事越快越好。可以的话,现在就出发吧。”
安天生一骨碌翻起身,走到浴室门口,敲两下浴室门:“龚麟、杨风,我和师父出去一趟。你俩玩累了就自个儿休息,不用管我们。”
杨风、龚麟正在互相泼水,谁也不肯先停手。听安天生这么一说,都停下手:“谁跟他玩!哼!”俩人背过身去,各自洗澡。
安天生跟前台的服务员要了一盏避风灯,和李大夫来到一偏僻处:“师父,如果想尽快赶回姚城,就需要把您的眼睛蒙起来。”
“只要能尽快赶去,怎么都行。”
安天生取出一块黑布,蒙住李大夫的眼睛,在后面打一个结:“师父,不是我有意这样做,实是有些事情不方便透露。”
“理解,理解。谁还没个小秘密,咱生儿做的事,一定有他的道理。”
安天生析出飞尘,变大后,扶李大夫站上去,再坐好。
“我怎么听到风在耳边呼呼地吹啊?”
“是啊,师父,我们现在在高空中,风显得尤为大。您坐稳了,万一掉下去,我还不知道怎么救人呢。”
李大夫紧一紧身子,端正地坐好,笑道:“啊呀,幸亏把眼睛蒙起来,要不然我恐高,非得吓尿不可!”
……
数分钟,二人来到城南茶山脚下。安天生将飞尘变小后析进耳垂,解开李大夫的眼罩,点起避风灯。借着微弱的亮光,山像阴影般伫立。四周传来似鸟非鸟的怪叫声,寂寞地回荡在黑暗中。
两人在空地上找寻一圈,并未找到水井。安天生站在一片绿草地上,纳闷着,应该没错呀,水井应该就在这个位置,可是水井哪儿去了?
“会不会记错了?要不,咱们再找一找吧。”
两人到处找,几个时辰过去,仍一无所获。这时,走来一个背着大鱼篓的人。
安天生上前问道:“请问这位大哥,这附近是否有一口老虎井?”
夜钓人指着前方一块空地:“老虎井倒没听说,不过那块空地上经常会有一只老虎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