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所长茫然不解:“如果卢多兴从密道逃走了,那被害人又是谁?”
黑衣人哈哈大笑,扯下面巾:“对呀,那死者又是谁?”
田所长上前,惊叹:“啊?真的是你,卢多兴!”
安天生转身,厉声道:“是卢多贵,是你堂弟卢多贵!你哄骗卢多贵,让他来珍珑镇享福,实则是借机杀死他,好让他做你的替死鬼。你连自己的弟弟都杀,你还有没有人性!”
田所长指着卢多兴骂道:“你太没人性了!”
“我怎么可能杀多贵,你们有证据吗?”卢多兴脸上的肌肉抽搐,大声吼道。
龚护卫从口袋里掏出四根竹筒和一张手抄图,扔到卢多兴面前。
“这是龚护卫从二姨太房间的密阁里找到的。”安天生拿起手抄图展开,“这是你抄的白家地图。”又拿起刻着“卢”字的一根竹筒,“我们已经找人看过了,这根竹筒就是卢多贵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卢多兴没了嚣张气焰,沉默良久,吐出:“多贵不是我杀的!我只是想要他手上的宝图,谁叫他是卢家嫡系子孙呢?我只想要宝图,没想要杀他。”
韩小姐奔出来,激动地问:“那你为何要杀我父母?”
卢多兴一脸无奈地道:“韩义弟也不是我杀的,当年他连夜出逃,是我阻止他们追杀韩义弟。事隔十年,我又怎么会杀他?当年,管家说有个叫韩拥的人来拜访,我开心地出去迎接韩义弟,可他自己跑去书房,等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不是你杀的?那是谁杀的?”韩小姐满腔怒火,紧紧攥着小拳头。
“我不知道啊!”卢多兴转头看着安天生,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还没有死?”
“是书房里挂着的那幅画,这屋里所有的地方都有血迹,唯独这幅画滴血未沾。说明凶手极其爱惜这幅画,这幅画我查看过没有什么特别。那么凶手爱惜的只能是画上的人,而这画上的人就是卢宅大太太——秦霜,而爱惜秦霜的人只可能是卢多兴。还有卢多贵妻女的尸体和他的失踪,都将矛头指向你。”
卢多兴叫道:“也就是说,你根本不确定凶手是我?”
“对呀,所以我们设了陷阱,引你上钩啊,许队长。”
田所长的下巴差点脱臼,惊道:“安先生,你说什么?卢多兴是许队长?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和许队长共事二十几年,卢多兴怎么可能是许队长?”
“田所长若不信,只管去找许队长。”
“李军,去把许队长给我叫来!”
卢多兴呵呵笑道:“不必找了,我就是许伯忠。”说着拿出面罩,贴在脸上。
田所长大为震惊:“你,你真的是许队长?你为何要混进警局?”
“为了掌控曲家的案子吧?我记得第一次听你提起曲家的案子,你就告诉我,曲家不是好人家。你进警局就是为了制造曲家作恶多端,罪有应得的舆论,这样一来,就没人会对曲家的案子追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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