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交给安哥哥。”天生妈语气中充满不乐意,嘟嘴道。
“是,这个事情交给我,对了秋萍姐,尹哥哥身上有特征吗?”
“我记得弟弟嘴边有一个心形的黑色胎记。”秋萍哽咽一下,“他要是还活着,今年也有十九岁了。”苍鹰飞到秋萍脸上,用嘴蹭蹭她的脸。
心形胎记?好熟悉呀!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安天生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好的,我现在就去把这些信息告诉朋友们。”
“不急,你长途跋涉也累了,休息休息,明天再去说也不迟。”
天生妈心里像抹满蜂蜜一样甜:“听听,多好的姑娘!又体贴又懂事。”
老太太望着秋萍,眉眼间带着欢喜,秋萍低下头去,不好意思地笑笑。
安天生像个孩子似地抬起脸:“妈、秋萍姐,那我先去睡觉了,我困得实在睁不开眼了。”
安天生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背《洗髓功法》,越背越感两眉之间酸胀无比,好似有什么东西要从脑门中挤出来。
他揉着脑门渐渐睡去。
梦中,他置身在一个漆黑的原野。一道光长长掠过,他的面前站着百来个孩子,面无血色,微闭双眼,天空中布满乌云。
安天生一排一排看过去,有男孩,有女孩,都穿着破烂的衣服,一点气息也没有。其中一个孩子睁开眼,露出死鱼一般的眼珠,接着,所有的孩子睁开眼。
安天生吓一大跳,定下心后,在孩子眼前晃一晃手,孩子们浑浊不堪的眼珠里淌出血泪。
“滴答”血泪滴落进水里,安天生低头一看,脚下一片血色汪洋,此时,光线暗了下去......
安天生惊醒,一摸脑门,冰冰凉。
“天生,天生!”门外有人喊天生的名字,喊得很急,他赶紧穿衣服。
龚护卫在门口高喊:“急匆匆的,你有何事?”
那人不耐烦地道:“我找天生,关你什么事?走开,好狗不挡道。”
龚护卫不急不缓:“就挡你的道,你今天要不说清楚,休想过去!”
那人发火吼道:“我勒个去!你欠揍是不是?”
龚护卫反问道:“怎么?你还想动手?我奉陪!”
安天生透过玻璃窗,一瞧,龚护卫在跟杨风较劲,龚麟比杨风高近一头,杨风的拳头还未触到龚护卫的身体,手臂已被反折。
杨风全身瘫软,直喊:“疼!疼!疼!”
安天生连忙开门:“龚麟,快点松手!莫要伤到杨警官。”
“杨警官,你不是去珍珑镇上任了吗?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龚护卫立刻松手,杨风扭曲的表情还挂在脸上,却对着龚护卫发狠:“你小子,不识相,给我wait !wait!wait!”
龚护卫先是一愣:“你叽里呱啦的说什么呢?”
又一想,此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瞪起眼珠,卷起袖管,朝着杨风奔去。
吓得杨风拉起安天生,跑进里屋。
杨风关上门,透过门眼,往外瞧动静,确定龚护卫没有跟来,回转身:“生儿,你啥时候把他开除了?我可是为你着想,你不晓得,他这人......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