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群人围着烛火,静悄悄坐着,听着外面呼呼的风声,看着烛火慢慢烧到烛根,渐渐熄灭。
直到一声鸡叫,几人方才清
众人跑出院外,在泥泞不堪的路上,凹陷着一排脚印,一直延伸向山的方向。
朱玉拿来一只鞋子,一比对:“这正是我母亲的脚印。难道母亲……她上山去了吗?”
这些脚印比普通人的脚印要深一些,而且前后掌深浅不一,似乎是一个不合脚的人,背着沉重的物体,踩出来的脚印。
作为一个老年女人,这样的脚印还是有些突兀。安天生看着脚印,思虑着。
林祥贵看着忧心忡忡的朱玉,安抚道:“我沿着脚印去找妈,你在家里看着孩子,等我的好消息。”
“我们和你一起去,人多方便些。”
朱玉抱拳:“好,多谢安兄弟!”
几人循着脚印,一路跟到月朗山顶,在埋白骨的坑前,脚印消失。坑里凹凸不平,像被铁耙子刨过。
蓝莹手握竹竿,挑着坑内的土:“昨天我们离开的时候,土层平整。虽说下过雨,也不至于这么坑坑洼洼。这里面一定有古怪,我们把它刨开,看一看如何?”
白珠赶忙躲到蓝莹身后。
“快看,这边也有被挖过的痕迹。”龚麟指着房子侧边的一块地道。
“难道是野猪刨的?我听别人说,这一带的竹林里,经常有野猪出没。”林祥贵道。
安天生绕着坑的四周检查,发现坑边有一条黑发带:“我记得婆婆就戴着这条发带。”
林祥贵一看:“没错,这是我母亲的发带。”随之往坑里一瞧,几人便在坑里挖土,挖到坑底,一无所有,就连昨天埋得骸骨和镜子也不见了。
破旧的房子里传出呼呼的风声,如哭如诉。
一群人走进屋子,突见草堆上躺着两具白骨,一具白骨上还有湿泥,想必是昨天他们埋掉的那一具,两具白骨手拉着手。
白珠“啊”的一声,昏厥过去。正好倒在龚护卫的胸前,龚护卫轻轻抱起她,触到一身柔软,他的心砰砰直跳。
蓝莹道:“看样子,这两具尸体的关系匪浅啊。”
安天生心下思索:“为何白骨会回到原来的地方?边上这具白骨又是谁?如果真是婆婆,为什么会一夜之间变成白骨?”
一群人四下找寻线索,均一无所获。
……
朱玉等在院门口,见安天生一行人回来,飞奔而来,拽着林祥贵的衣服,问道:“我母亲人呢?”
林祥贵摇着头,低声道:“母亲还没找着,脚印到山顶的道观门口,就消失了。一会儿咱们去警局报个案,兴许警察能帮咱们找到妈。”朱玉抹着眼泪,点点头。
安天生正欲跟林祥贵告辞,朱玉拿出镜子,跪在他跟前:“我母亲无缘无故消失在房里,又不知从哪里冒出一面镜子,刚刚我还在镜子里看到一个骷颅头,这东西不吉利,求安兄弟把它带走吧?”
安天生接过镜子:“好,我把镜子带走。”他将镜子放进衣服口袋,扶起朱玉,坐上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