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折磨
“青宁,晓阳找你干什么?”姚晓蕊急切地、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钟青宁。
“看你累的……”钟青宁轻拍她的后背。
“你还没回答我呢?”姚晓蕊打断钟青宁的话。
“要我帮他办点事儿。”
“什么事儿?”姚晓蕊紧紧地追问着。
钟青宁凝视着她,突然笑了:“晓蕊,你可从来不这样啊?”
“我现在就这样,你烦了?”姚晓蕊感到委屈,撅起嘴来。
“不……不是……好……好,我告诉你。晓阳的女朋友收了别人的彩礼钱,晓阳也是没办法,就到我这儿借了两万,行了吧?都是自家人,我不帮谁帮?”钟青宁温和地看着低头深思的姚晓蕊,柔和地说。
“你哪来的钱?”姚晓蕊起了疑心。
钟青宁在姚晓蕊的逼视下,左右为难:“这……是公司的……”
姚晓蕊心神迷乱地注视着他:“你这样做……要犯错误的。万一……不行!上次晓阳从我手里借走一千块,到现在连提都不提。如果你怕丢面子,我去要!”
钟青宁有些无奈,似乎又意识到什么,马上拦住姚晓蕊:
“好了,我去要。把他们借的全要回来,这下你放心了吧!”
“你还借给谁啦?”
“没有哇。”钟青宁掩盖着,思虑重重。
浅蓝色的二层小楼隐没在沉沉的暮色中。
钟静恬躺在沙发上,似睡非睡。室内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更增添了一分大难即将来临的征兆。
楼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一下子打破了原有的沉闷,紧接又是“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钟静恬陡然睁开双眼,四周灰蒙蒙的。她下意识地把手放在胸口,惊慌地倾听着……
沉重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步步沉重,声声如锤,回音阵阵,愈来愈响。
钟静恬屏住呼吸,感觉一切都在随着沉重的脚步声而狂乱地晃动着……
灯被人打开,陈天律站在门口,眼睛血红,透着凶光,嘴里不停地喘着粗气,顿时整个房间充满了一股呛人的、略略发臭的酒气。
陈天律充满敌意地盯着沙发上的钟静恬,冷冷地笑着,那笑声像猫头鹰的叫声,阴森可怕。接着,口无禁忌地大骂:“混蛋……别给老子装,起来!下什么谎蛋!我要你干什么?难道白养了这几个月,就是让你给我下谎蛋的!哼!不肯为我生孩子……啊,又瞧上哪个野男人?现在就嫌我老了。告诉你,追我的大姑娘有的是……你算什么东西,我会在乎你。不行,就离!”
他伸出舌头在唇边四周扫了扫,一缕残忍的奸笑自然地表露出来:“……你找好的是找不到啦,找个农民得了。我可告诉你,别总在外面胡说八道。哼!你和老八媳妇说我打你,我打了吗?简直是瞪着眼睛说瞎话……我就轻轻地推了你一下,这叫打吗?你说你还叫人吗?”
钟静恬一动不动,紧闭着双眼,感觉着血液凝结般地寒冷下去。
陈天律越发得意、痛快,他略俯下身,怪声怪气地说:“你知道吗?和我睡过觉的大姑娘就有一个加强排。芬芳美容店的晓芬,认识吧?比你漂亮,那是我第一个情人。当初她死皮赖脸地缠着我,差一点就把孩子给我生下来……你别自命清高,这个位子好多人等着……慧慧找过我,说想回来。既然已经这样,我把她和孩子一起接回来,你住楼上,她住楼下……哈哈……”他发出一长串刺耳的狂笑。
泪珠从钟静恬苍白的脸上痛苦地滑落……
陈天律带着一阵狂笑,转身进了厨房,拉开灯,一眼看见墙角放着的鸡蛋,他狠狠地踢了一脚说:“我让你吃!”而后又心疼地去碗柜取了一个碗,蹲下身,捡起几个大个儿的鸡蛋。
油锅里的油在吱吱作响。不一会,油烟沸腾起来,呛得陈天律直咳嗽。他转身取下毛巾,擦了擦眼睛,认认真真地煎着鸡蛋。
半小时后,陈天律便坐在桌前,自斟自饮,面前放着一盘油汪汪、黄澄澄的鸡蛋饼。
王玉清站在床边自顾自地扣着外衣的钮扣,眼角都不瞄她一瞄:“我得赶快走,要不,你的同伴回来碰见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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