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满地打滚,胸腹绞痛,胸口慢慢有东西鼓了起来,随着鼓起的地方越来越大,唐殊的惨叫也越来越大声了。
凌依若看得心惊胆颤,金蚕蛊,有这么厉害吗?
“怎么样?还继续吗?再来就是七窍流血了。”猜王突然停了,转过脸朝萧亦寒笑:“难道你们对自己的同伴就是这么关心的吗?”
萧亦寒面上流露出一丝不忍,但还是硬起心肠冷哼道:“随你便。”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外传来一声惨叫。
瞪大眼睛,猜王奔了出去:“行之!”
行之原来就是那个小老头,猜王抱着哀声痛号的他,哭得梨花带雨:“行之!”估计是痛得紧了,小老头只会叫疼,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猜王心疼得不行,回头朝萧亦寒吼:“停下!我答应不会伤害你们!”
微微皱了皱眉,萧亦寒疑惑地上前看了看:“我还没催动。”手搭上他的脉搏:“奇怪。我下的只是一般的蛊,他的症状不对。”
小老头睁开眼睛看了两眼,忽然笑了,轻声道:“桂……”
“我在,我在。”猜王握住他的手,泣不成声:“行之,你告诉我,是谁下的蛊,我去找他。”
“不用找了,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小老头咳了两声,咳出一口血痰:“蛊苗里出内鬼了,桂。”
“你不是猜王吗?你给他解啊!”仇鬼影心直口快。
“你以为蛊是这么好解的吗?更何况是虫蛊。”猜王瞪他一眼:“如果我查出来是你们下的蛊,我要让你们通通陪葬!”冷笑着看着萧亦寒:“叫你的人别装了,金蚕蛊要痛这么久早死了。”
看着她费力地抱着小老头进了屋,再没动静。萧亦寒他们几个面面相觑,只能打道回府,这宴席还没吃就不欢而散。
走在古道上,凌依若边走边疑惑:“我觉得那个行之的话很有玄机。”
“内鬼。”萧亦寒抽着烟沉吟:“蛊族分三类,黑蛊青蛊和蛊苗,只有蛊苗一支有继承族长的能力,如果说是为了族长的位子三蛊相斗要害这蛊苗的猜王还可能一点。可这内鬼害行之有什么用?他并不是什么大角色。”
“可是猜王对行之不一般。”凌依若细细回想:“如果说用行之来要胁猜王呢?”
赞赏地看了她一眼,萧亦寒吐出口烟:“可他没必要在我面前将行之的蛊暴露出来。”
这是个问题,凌依若纠结了。
“不过,如果族长已经知道有内鬼,只是不知道是谁,而这个时候在行之身上下蛊的人就最有嫌疑。”
微一皱眉,凌依若指着自己鼻尖:“我们?不可能吧!”
“我们当然不可能。”萧亦寒叼着烟冷笑:“可是如果我们和这内鬼有勾结,只怕也逃不过一死。”
“你是说……”凌依若停了脚步,站在原地瞪大眼睛望着他。
萧亦寒侧过身邪邪一笑:“我什么也没说。”头伸过来在她颊侧一吻:“这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我们慢慢看戏就好。”
刚走到一半,就看到许明皓行色匆匆地往这边赶,看到他们明显一愣:“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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