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付出代价!清舒不在,金若怡一个人肯定是逃不出她紫萱的机关阵法的。
敖泽轩微微一笑,看着紫萱那愤怒却要勉强压制的样子:“你真的想知道?”
哟!
这个敖泽轩,还学会吊别人胃口了?
紫萱冷笑一身,微微眯起眼睛:“你皮痒痒了不是?”
“哈哈,我皮痒痒了?”敖泽轩倒也不生气,反而向紫萱靠了靠,附到她的耳边:“那你告诉我,是我的筋骨经折腾,还是你那个宝贝儿女儿的筋骨经折腾?”
该死,又是水祭遥……
紫萱气晕。
早知道,她就不应该把水祭遥送过去。还指望他这个生父照顾着?
恐怕,这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失误了!
敖泽轩轻轻地拉住了紫萱的手,目光中有了些许的渴望:“萱儿,那个水祭遥,真的不是我的女儿?”
“你管不着。”
冷冷的抽出自己的手,紫萱的目光愈发冷厉。
她当初,真是瞎了眼……
敖泽轩轻轻地叹了口气,坐回原处去了。
紫萱离开的第二天,就真相大白了……
他,当真是冤枉了紫萱。紫萱和敖邵冥,真的没有任何关系。
同样的悲剧,在他身上上演了两次!
真的……太讽刺了。
终于,敖泽轩还是上前,轻轻地推了推紫萱的手臂:“萱儿,别闹了。”
“你看我这样子,像是闹吗?”
终于,紫萱还是太头看向了敖泽轩。
“当初,我是怎样离开的你知道吗?我怀着你的骨肉,你对我是那么的绝情!我紫萱,前世是紫述,就已经栽在你手里了!我真是个傻子,我真是个疯子!我竟然又一次爱上了你!”
顿了顿,紫萱自己都不知为何,眼前,竟是模模糊糊的蒙上了一层水雾:“你不觉得很讽刺吗?你不觉得我们两个根本就不合适吗?”
不合适?
是的,现在紫萱只能这么想了。
每次想起敖泽轩那冷漠无情的决定,她的心,都是抽痛不止。
然后,马车里陷入了一片沉寂。
外面赶车的冷月心微微皱眉,然后揉了揉太阳穴。
呵……若怡,似乎这次,她失算了?
狠狠地一鞭子抽打在马身上,冷月心打起精神,继续赶路。
里面那两位的纠结事情,真是从来不缺。
“你说什么?”
下车,紫萱听到敖泽轩那句话,终于还是忍不住再次动怒了。
这几天,她很容易让敖泽轩惹怒。她不敢确定,如此牵动她心绪的人,她,当真忘得掉吗?
敖泽轩直视紫萱那冰冷的紫眸,字字郑地有声的重复道:“我说,我打算让祭遥多住几天。”
“你留不住她!马上把她给我送回来!”
再度听到这话,紫萱可以确信自己刚刚没有听错了,她的愤怒,自是不言而喻。
紫萱狠狠地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径直摔到了敖泽轩的怀里,敖泽轩一怔,那令牌便是径直摔倒了地上。
“把我女儿安安全全的送回来,否则我不保证你们诛仙阁的安全。”
紫萱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随后便是拂袖而去。
良久,敖泽轩都没有反应过来。
终于,看着那愤然而去的背影,敖泽轩无奈的勾了勾嘴角,俯身捡起血夕颜的令牌。
看着那镶金的令牌,敖泽轩微微一怔。
如今,天下有两阁齐名。
一个是有着悠久历史的诛仙阁,另一个则是最近才出现的夕颜阁。
那个夕颜阁的势力,真的不小。
毕竟,最近才重新出现的天音楼和踏霜楼,都是夕颜阁的势力的分支。
当年,紫萱离开之前金若怡命令手下一把火烧了天音楼,诛仙阁所有人都以为金若怡决定退出三界之争,谁知,时隔五年,这个名字还是在江湖中传开了。
虽然京城中的天音楼已经成为历史,但是江湖上那个组织天音楼,还是存在。而且,无论洪浅炎和敖泽轩怎样努力,都无法剿灭。
至于那个踏霜楼,是罗冥和柳魅秋的组织,一直以来都是隔岸观虎斗,压根不表态,再有就是敖泽轩和柳魅秋的交情实在是不浅,所以诛仙阁就没有在天音楼消失的几年里对付踏霜楼,而今年,天音楼重出江湖的同时,踏霜楼就对外宣布,无论如何,一定和踏霜楼保持一致……
而这两个组织的上面,还有一个夕颜阁。这个夕颜阁,已经开始威胁诛仙阁的势力,甚至有人断言,不久之后,为了确立霸主地位,诛仙阁一定会和夕颜阁大战一场……
看着令牌,敖泽轩重重的叹了口气。
所以……紫萱是夕颜阁阁主了?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敖泽轩的眼底滑过一丝苦涩,随后便是仰天大笑。
所以,紫萱是针对他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