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对吗?”
“蒙恬?”寒芳试探着叫。
嬴文一怔,愣愣看着她,不语。
嬴武气冲冲地跑了回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吆喝道:“不练了!不练了!一次也打不中!”
寒芳用手里的弩敲着他的头说:“笨!就这还要我收你做徒弟?丢人!”
“我是打不中嘛!我已经练了半天了。”嬴武低头嘟噜道,也觉理亏。
寒芳再次敲着他的头:“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一问这话,浩然就知道寒芳的潜台词了,捂住嘴偷偷地乐,不失文雅。
嬴武揉着头道:“我怎么知道猪是怎么死的?”
“笨死的!”寒芳又敲嬴武的头。
“别敲了,都被你敲傻了。”嬴武捂着头尖叫着躲闪。
浩然笑呵呵看着嬴武,颇为同情。
嬴文看着二人斗嘴的样子,满脸笑意。
嬴武躲闪着喊道:“不会打弹弓就笨了?男人都是以剑为兵器!——要不我们比比剑?”
寒芳知道刀剑无眼,闭口不答。
“怎么?不敢了?”嬴武挑衅道“是男人就比剑!”
嬴文刚要开口制止,浩然站起来说:“我坐了半天,也想起来活动活动。走,我们两个去练剑!”
寒芳冲浩然感激地一笑。浩然也会心的一笑。
嬴文低下头拿起他的弩继续研究,只是似乎看起来心不在焉。
浩然和嬴武各捡了一段树枝在远处比划了起来。
寒芳看着浩然和嬴武拿着树枝模拟比剑,突然想起来了青。
青临走时眷恋地回望她的眼神,她至今还清晰地记得。那冷峻眼眸下难以掩藏的柔情,让她难过。他现在人在哪里?他是否真的用他的生命换了那些黄金?他还会回来吗?祈祷上苍,让青平安无事吧。否则此生良心难安!
“你又在想什么?”不知何时,嬴文注视着她,目光似乎能穿透人的心房。
“没事在想一个朋友。”寒芳转过头不愿意对视他的目光。
“朋友?”嬴文追问,深邃的眼睛释放着熠熠神采。
“算了,不提他了。”寒芳心神不定地摆摆手,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
“你不高兴?”嬴文目光如炬。
寒芳随口敷衍:“没有!”她叹了口气,心道:算了,想些愉快的事吧,相信青吉人自有天相。
嬴文没再追问,眼睛望着和嬴武比剑的浩然,若有所思。
寒芳无法稳定心神,心里闹腾得难受,道:“蚊子,给我讲个笑话吧?”
“讲笑话?”嬴文挠挠头,回答的干脆“我不会!”
寒芳撅着嘴泄气地说:“那算了。”小女人的媚态尽显,毫不造作。
嬴文痴痴地看了片刻,歉意地说:“我真不会,不然,你给我讲?”
寒芳嫣然一笑说:“也好!”她想了想说“有一个女子不会和面,一会喊:‘面稠了’她母亲说:面稠了不会兑水?一会她又喊,面和稀了!她母亲说面稀了不会兑面?过了一会儿,她又喊,面又和稠了!她母亲很生气,说:笨妮子,刚不是跟你说过面稠了兑水?她喊,不行呀,盆已经满了装不下了!她母亲气地大喊,你个死笨妮子,我要不是缝被子把自己缝里了,我这会儿非出去打你不行!屋外妮子她爸不愿意了,高声骂道,你俩一对蠢货,我要不是垒猪圈忘记留门。这会儿出不去,我连你娘俩一起打!”
“哈哈哈!”嬴文笑得打跌,拍着大腿道“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哈哈哈!”似他这样正襟危坐之人很少会笑得如此失态。
寒芳也呵呵直笑。
嬴文看着笑面如花的她问:“你这会儿高兴了!这个笨妮子不是你吧?”
寒芳白了一眼道:“是呀,是呀!能让朋友笑成这样,我当然开心了。我希望大家都是开开心心的!”
嬴文微微一怔,继而笑得更加开心。
浩然和嬴武掂着木枝走来。浩然边走边道:“你们笑什么呢,如此开心?让我们也听听。”他抬手擦擦汗。
寒芳笑着道:“我们在讲,猪是笨死的。”她说着斜睨着嬴武。
嬴武不乐意地喊道:“怎么又是挖苦我?抗议!”
“抗议无效!”寒芳立刻反驳。
浩然接过寒芳递过的布帕擦着汗,笑道:“芳,你把那天让我猜的谜语让他两个也猜猜,看他们笨不笨!”
寒芳应道:“好!”接着问道“吃苹果吃到几条虫时最可怕?”
嬴武还在翻着眼睛苦思冥想,嬴文淡淡地道:“把虫都已经吃到肚子里还不知道,最可怕。”
寒芳一愣。浩然微微一笑说:“芳,他这个答案和你那个答案差不多,如出一辙。”
寒芳默默点点头,接着问:“树上有三只鸟,打死一只还剩几只?”
嬴武抢着道:“这个我知道,两只。”
浩然吃吃地笑。
嬴文举起手中的弩在眼睛上瞄了瞄,淡淡地道:“我会想办法,一下子把三只鸟全都打死。”
寒芳心中一动,沉思有顷,他为何回答问题与别人都那么不一样呢?他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