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车厅里,人山人海。
晓明拖着行李箱在前面的检票口不停的打着手势让我快点。
“各位旅客朋友请注意,开往西安的1550次列车已经开始检票,请到7号站台检票上车。”大厅广播已经拨了三次。
“傻瓜,说好了是来送我的。”我捏了捏周若华的鼻子,帮她把羽绒服后面的帽子戴上,之后将其搂在怀里,并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拍着,说:“你这样子的话,人家还以为我是拐卖妇女儿童的人贩子呢?听话,别哭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人家就是想让你再抱抱我嘛。”周若华从我怀里露出来,轻声说,可哽咽的嗓音出卖了她。
“好啦,我得上车了,否则真的要跑回去了,两千多里路呢。”
“恩,那你路上小心点。”她撵起脚跟亲了一下我的右腮。
我提起地上的背包,狠下心,走向了检票口。
“到家后给我电话。”
“知道了,你赶紧回去吧,路上小心点。”我回头喊着,从检票员手中接过自己的票,就被拥挤的人流推了进去。
这种情人间的送别场面古已有之,宋朝的那个柳大才子好象就写了一首“雨霖铃”吧?其中有这么两句我觉的比较骚包:执手相看泪眼,竞无语凝噎。你送就送呗,为啥非得搞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多影响情绪?你是自虐咋的?至于现代就更不得了,干脆将其作成曲子唱了起来,满大街都是生离死别的哀嚎......
我就不喜欢这样,你要真的相爱,泡上一杯鸟窝咖啡,再搂个脖子亲个嘴,来点实质性的东西多好,搞那些虚的有用吗?如果说眼泪流的越多就说明爱的越深的话,那我不是爱死了隔壁张大爷家那已经作古的大黄狗吗?当时我被它咬了一口后,是哭了整整一下午,眼泪流的有半卡车,可我当时心里只是想着把它杀了吃肉。
所以说嘛,同学们,在这种场合下大可不必搞的那么煽情,时间允许的话,我建议你们在附近开个的钟点房,做-爱做-爱,爱了就做,做了更爱,不要骂我是色-狼,玩那些虚的有啥用?
打住,不和你们这些小顽固浪费口水了,我回家了.....要!
再次坐在了回家的火车上,我想起了去年春节回家,也是和晓明一起回去的,也是这班车。
上次在回去的车上,我的心里是在思念一个人期待一个人,而这次心里则是在惦记一个人担心一个人。
有什么不同吗?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