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语了,刚才怎么不发虎威?这时候咋又廉破坡未老了?
哎,中国人的堕根性啊。
司机真的把车直接开到了警察局,工作人员挨个询问乘客做笔录。
那手机被偷的女乘客说自己和老公是安徽人,来这里打工的,工资不高,因为想家里的孩子,老到话吧打电话不方便,所以才咬牙于三天前买了部手机,看其一把鼻子一把眼泪的,我们三人就和警察说了其实刚才看到小偷的作案过程,只是因为有把刀顶在腰上才没敢说话。
大家顿时是口沫横飞呀,说的我们开始觉的自己已经没有资格生活在有着无比优越性的社会主义制度下了,低头站在那里像在接受公审似的。
那位老大爷喊的还是最凶,佩服。
于是那位受害者,用袖子抹了一把鼻涕后,就如饿狼般的向我们三个人扑了过来,看那样子是恨不得吃我们的肉了,幸亏被警察拉住了。
三个人在警察局呆了一下午,又是问口供,又是在一大堆照片里辨认嫌疑人,最后还把我们的电话和班主任的电话都留下了。
我们没有一句怨言,我们也恨自己当时为何没有勇气喊出来,三个人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晚上送周若华回去的路上。
“云飞,你怎么了?”她发现了我情绪不对劲。
我于是把下午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并问:“老婆,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我是不是真的是个懦夫胆小鬼呢?”我把埋在心里一下午的自责说了出来。
“不要这样想,那种情况下换了大多数人都会那样做的。”她宽慰我说。
“可你不知道那位女乘客看我们的眼神有多可怕?她说的自己有多么辛苦?”
“可你们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呀,当时你们就是喊了出来,他们也不承认呀,而你们却会被----”她不敢想象那样的话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我还是无法原谅自己,推着车在前面走,不说话。
周若华走上前几步,问:“你知道那女乘客的联系方式吗?”
“不知道,你问这个干嘛?”我很奇怪,莫非她要去找那女的决斗,为我出一口恶气?
“要不,我们去买部新手机送给她吧,这样她就不会那样伤心了,你们三个心里也会好受点。”她在征询着我的意见。
狂汗!加吐血!
“傻瓜,你太善良了,也太傻了。”
周若华在我怀里轻轻的说:“我只希望你开心。”
晚上回到宿舍,委员们都说后悔没有看到刘燕的芳容,刘强还问她的声音有没有周若华那样勾人。赵成一脸得意的说:虽然声音比周若华差了那么一点点,但容貌绝对比周若华强一百倍。
毕竟在他们心里周若华还是个东施。
听着他们的弱智般的谈论,我一直没有插话,那晚我是笑着睡去的,还做个春梦,但没有梦遗。
其实周若华曾经提出过要来自治区玩,我当时开玩笑说委员们仍停留在原始的食人族阶段,会唐突佳人。周若华也听的出我不想让她去,也就笑笑不再坚持了。
为什么怕周若华去宿舍呢?
为什么不敢介绍她认识宿舍里的人呢?
我到底在怕什么呢?
林洁已重又是时松的女朋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又有什么可怕的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