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她娇媚的样子,我有了原谅她的念头,毕竟她和时松的事情已经成为了过去,而她之所以没有说也许是因为怕我吃醋的原因,不说,很正常。
是的,一定是了!
她是爱我的,我可以感觉的出她那浓烈的爱,我相信自己的感觉。
于是我又重新爱上她了,应该说我对她的爱从来就没有停止过,虽然自那天后的日子里我一直对自己说不该再爱她了,她不值得我爱,可我对她的爱停止过吗?
男女之间的情爱本就与欲望是个矛盾的结合体,同生同灭。当爱浓烈到一定程度后,欲望就会随之而来,我想拥有她,心里的火焰顿时熊熊燃烧起来,看她的眼神暖昧的不能再暖昧了。
她也读懂了我的眼神,嘴里笑着说:“看你那色样,要吃了我还是咋的?”
我一个饿虎扑羊,将其搂坐在怀里,说:“老婆,我们现在就洞房花烛吧。”
“不,云飞,现在不可以。”
“为什么?”
“我们这样太....太快了。”她小声的说,羞涩的双颊绯红,就像是她手中那熟透的苹果那般诱人。
我脑海里突然地窜入她在时松怀里时会是一副如何的神态,也是这样吗?
那股莫名的嫉妒又变成了一个魔鬼,控制了我的心智,并支使我问出了一句混账话:“你的第一次是给了时松吧?”
“你说...说什么?”她的身体顿时僵硬了起来。
“你在我以前和时松是男女朋友关系,并且把你的第一次给了他,是吗?”
“无聊,你胡乱说些什么?”她从我的怀里站了起来,面色苍白。
竟然不承认,于是那个魔鬼变本加厉了,并且与我融为一体:“那么你今天就给我,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处女。”
我站起来就去牵她的胳膊, 她既惊恐又气愤,边挣扎边喊着:“云飞,你这是怎么了?不可以这样子的.”
“啪”的一声,是水果刀落地的声音,林洁的左手不停的往下滴血,那削好的苹果已被鲜血染红并滚落到墙角。
那个魔鬼好像怕血一样,落荒而逃,逃的无影无踪。
天啊,我是得狂犬病了吗?
我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我是疯了吗?
“你的手破了,快让我看看。”我嘶叫着。
林洁左手一甩,没让我抓住她的那只不停流血的玉手。
美女就是美女,在鲜血的映衬下,有一种特别味道的妖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