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冷面神已经离开。对于这件事,我们俩个绝口不提,但在我心里,总有一些说不出来的东西存在里面,只是,大家都不想去碰触那些伤痕,自己也是一样。
至少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冷面神在上海,却没有给我打过一次电话。白天在本部见了,我们也会全然当做看不见的样子,只是到了晚上,我就会抱着电话坐在露台上,看江上的船只来来往往,那种心情,也只有自己才能体会。
周末的时候,冷面神来了电话,号码显示他正在日本,“夏,可不可以求你帮忙一件事?”冷面神显得有些为难,“优子在我的公寓里,这几天钟点工不在,能不能请你帮忙照顾一下她。我现在在日本有个非常重要的签约,星期一就可以回去了。”
刚接到电话时的兴奋随之他的话也渐渐降温,我不知道他是如何想的,让新欢去照顾旧爱,又是什么样的一种道理。不高兴归不高兴,起码在优子面前,我要表现的大度一些,于是,周六的下午,我去了冷面神的公寓。
虽然冷面神的公寓我也有钥匙,但我还是礼貌性地敲了敲门。许久之后,在我快要不耐烦的时候,优子来开了门。她只穿了件冷面神的睡衣,样子很不好,说话的声音也不利落,我摸了下她的额头,她在发烧。
“吃药了么?”我问她。
她摇了摇头,“看不懂瓶子上的中文。”
按说冷面神是中国人,优子多多少少应该用几句中文,如果南田航,也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冷妈也能说上一些,谁知优子却是一点都不会的。
“饭吃了吗?”我再问。
优子坐在沙发上,上面堆的衣服凌乱,看不出钟点工有来过的样子,“我叫了外卖,大概一会儿能送到。”
外卖送到了,她给自己点了高级寿司,全是生冷的东西,发着烧还吃这些东西,我叹了口气,四十岁的女人,能把自己过成这样,我也够佩服她的了。
“你先回去躺一会儿,我一会儿叫你。”我没收了她的寿司,把她赶回去睡觉。
站在房子中间,真的有些让我无所适从的感觉。走进厨房,冷面神的冰箱里总有许多吃的东西,可打开一看,里面基本上都已经空了,几剩下一两盒酸奶放在那里,了无生气的存在着。
已经没有力气再生气,还好家里还有米,淘了点米,用电饭煲烫上粥,自己到楼下的超市去采买东西。用最快的速度回来,粥也刚好煮的烂烂的,拌上两样清淡的小菜,把客厅清出一块干净的地方,再把优子从床上拉了起来。
“吃吧!吃完粥好吃药。”我对她一点都没有客气。女人做到这样,在中国是很难嫁得出去的,难为她怎么可以过的这样悠闲?
优子看了看桌上的白粥,刚想说什么,就被我冷着的一张脸吓了回去,乖乖坐下来,把一大碗粥都喝了下去,小菜也吃的干净。末了,她擦了下嘴,“还有吗?”
看她的样子,我真的怀疑她有几天没有吃东西,足足喝了两大碗粥,她才停了下来。我找出退烧的药,递给了她,“半个小时之后吃下去,自己看着时间。”
把她赶回卧室,我开始收拾房间,百来坪的房子,收拾起来还是很费力气的,等我收拾好所有的东西,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的事情了。优子吃了药,已经睡着了,睡着的她,似乎全然无害,我小心地关上门,自己坐到客厅的地上,那盒高级寿司还放在那里,我也没有让它浪费掉,把它们想象成冷面神的样子,一口一口地吃掉。
“这样的笨蛋,只有我一个人了吧!”我自嘲地笑笑,把一大块寿司扔到嘴里。
优子足足睡了一个下午,这期间我已经把能洗能干的都弄完了,她醒了的时候,我正在炖排骨汤。
“好香。”她闻到香味,来到厨房。
我放下手里的东西,摸了下她的额头,温度下去了一些,但还没有完全退下去。“多披件衣服,别再着凉了。”
优子居然笑了,她笑起来真的很好看,“我想给航打个电话,可以吗?”
“这种事情不用问我,航是你的儿子,不是我的。”我摇了摇头,这样的女人,是怎么样生存下来的,我是真的不知道。
我在厨房里,能听到她与航的通话,完全不像是一个母亲与儿子的对话,航反倒是象家长一样,安慰着优子,并承诺明天一定到上海来照顾她,不会丢下她一个人。
“航要和你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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