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呢?咱们有展程,有十年的感情,还有双方心里还没有消逝的爱。”
“之扬,我从来不曾骗过你。你是我今生中唯一爱过的人。但那只限曾经。”
他目光忧伤。
我又说:“我与乔一鸣---在经过了那么多的事,我已没有再爱人的能力。”
“你和那个男人的事我已不计较了,谁没有过去?以宁,难道我们就不能重新开始?”
我悲怆地笑,远方烟雨朦胧,昔日游人墨客盛赞下的驰名中外的青山绿水、美丽湖泊在这寒冷的天气里,也失去了往日的娇嫩,如垂暮之年的老人,灰暗,死气沉沉。
“不可能再重新开始了。我们都忘不了曾经发生过的事。我忘不了你与朱颜的背叛,更忘不掉你曾经给予我的承诺,却由你亲手打碎。而我,把身体给了另一个男人---我们都背叛了感情---我一直知道你是有洁癖的人,只要衣服上有一丁点的污迹都要洗掉,更何况自己的枕边人与其他男人睡过呢---你别急着否认。”我阻止他的张口,继续说着:“或许你会说你不介意,咱们都不会介意,但我介意。”
一阵寒风吹来,堤岸下的湖水微微荡开了波纹,一层又一层,一圈又一圈地向岸边涌来,青石堤岸异常坚因,保护着岸上的净士,它们对游人负责,对环镜负责,守护着游人的安全与宁静,却又森冷无情地拒绝着湖水的碰触,在湖水攀上它们那一刹那,又马上被打了回去。
“承认吧,我们都是有感情洁癖的人,一旦感情有了污点,断然回不到从前了。就像镜子,打碎了你还指望着破镜重圆?”
他双唇嗡合着,半响,才说:“镜子也可以补的。”
“也是,但再怎么补,总会有痕迹。”我望着他,望进他忧伤绝望的眼底,微笑着说:“有些时候,美好的爱情并不一定能走到尽头。大爱过后,必是平静。所以,为了咱们曾经美好的爱情,还是分开吧。我怕强行在一起,就算用再好的胶水都无法逢合了。我们,真的回不去了。”
“说了那么多,你就是告诉我,你已经不再爱我了,对吧?”
“---”
“还是,你已经爱上了那个男人?”
“不,我没有。”我说,“不关他的事。”
“我见过一城了。”他望着远方,神色幽黯,“他说,你是因为躲那个男人,才离开的。”
“我并不否认我是因为躲他才会离开,但是,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乔一鸣那种男人,把面子看得比金子还重要,他之所以还要来招惹我,只是因为我伤了他的面子而已。
“怎会不可能呢?我听一城说,他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只等你自投罗网了。”
我笑:“不要再谈他了,好吗?也不要再谈过去的事了,我们,只能往前看。”
我们相视片刻,都从双方眼里发现了无论如何也眨不掉的湿意。
在断桥下的小亭子里,我们相拥着哭了。
这一次,是我最后的哭泣,也是哭泣我美好的爱情终于完美落幕---以分开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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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了行李,开始一个人的流浪生活。
之扬把展程带走了,无论我多么痛恨张芝珏,但必竟是他的母亲,我再怎么恨她,都无法拒绝之扬的请求。
我是舍不得展程的,幸好之扬说,等我哪天玩够了,再回去接他也不迟。
他是说话算话的人,我很放心地把展程交到他手上,开始了一个人的流浪生涯。
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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