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一个新身份吗?”
我想了想,说:“算了吧,就算他再厉害,出了香港,势力就大打折扣了。”更何况,我是带着儿子去四处游山玩水,每个地方决不超过三天,他找得到才怪。
“一路顺风,记得打电话给我。”
“嗯,我会的,谢谢你,一城。”我诚挚地道谢。
"谢就不必了,我们终于扯平了。”
我呵呵地笑,一城一直在介意如果不是因为他,乔一鸣不会处处针对我,其实我从来没在放在心上。
如果当初他不叫我开车撞乔一鸣,乔一鸣也不会放过我。
因为,当时隔着一道车窗玻璃,他分明已认出了我。我清楚地看到他眼里闪过杀气,所以,我便狠下心,闭着眼,踩了油门撞向他。
“还有多久到机场?”
“快到了。十五分钟后飞机起飞。赶得上的。”
“这次能顺利离开香港,多亏了你。”年关时,飞机票并不好订,又因为时间紧迫,一城动用了他所有的朋友圈,都没有捞到半张机票,最后不得已,他找到在航空公司作总经理的朋友,对他威逼利诱的,才迫使对方让出了他飞往昆明看望父母的机票。
“谢什么,我也有私心好不好?你离开后,我倒要瞧瞧一鸣那家伙会怎样抓狂呢。”
“他,不会找你的麻烦吧?他肯定会知道是你带我离开的。”我有些担忧。
他笑了笑:“放心,就算他气我,恨不得杀了我,也不会来找我的。”
“为什么?”
他说:“这就是我们兄弟间的私事了。”
既然是私事,我也不便问,
“对了,之扬也来香港了,你真的不愿见他?”
心里骤然一痛,与之扬分别已有近四个月,不长,但也不短,刚好是忘掉刻骨铭心的恋人的最好时间。
一城又说:“去见见他吧,虽然他也有错,但凡是男人,都有情不自禁的时候。”
如果这句话放到几个月前,我肯定照样给说话的人一巴掌。
男人出轨也能用情不自禁来概括,那么女人呢?女人爬墙就用水性荡花来形容,究竟是男女有别,还是在道德观念中,女人总是处于弱势一方?
如今,经历了人生中最大风浪与最大起落的我,已能从这四个字中概述出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
连医学专家,两性专家都在向世人证明男人是以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连女性杂志上也在大力指证男人出轨并不是无可救药,只是天性使然。
身为女人,就得退一步海阔天空,如果还深爱着男人,就得给男人面子,付点努力与心血,让男人自动回归家庭。
如果一棒子打死,或是大吵大闹,反而还把男人越推越远,白白称了别的狐狸精的意。
女人何其辛苦,男人出轨,不但要忍受着精神上的痛苦,还要忍受外边小三儿的挑衅与逼宫,面对男人时,还要强颜欢笑,检讨自己,改变自己---我同意杂志上的观点,但却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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