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掀眉,淡淡地道:“如果你想说自然会说。”我又不是八卦女王。
一城挑眉,蓦地莞尔一笑:“你知道他找上我第一句话是什么?”存心要吊我胃口似的,“他说,他愿意出双倍的价钱把你买回去。”
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难道在乔一鸣眼中,我就只配用金钱买卖?
但转念又想,我这样结过婚又带着拖油瓶的女人还能有人出高价,也算证明自己魅力不俗,至少我还有人要。
母亲以前曾担心我离婚后又带着个孩子,会掉价得厉害,之扬的母亲张芝珏也曾恶毒地嘲讽我,说我离开了之扬,只能孤寡一身。可我偏偏桃花运开得旺,就算被乔一鸣当作工具般买卖,仍是让我稍稍有了扬眉吐气的成就虚荣感。
一城盯我良久,说:“看得出来,他已经被你迷住了。”
我沉默半晌,忽然笑了起来,“原来,他也不是最后赢家。”而我也不是输家。
一直阴郁的心终于稍稍平衡了,算是报复了当初他一脸厌恶地说已经厌倦了我的难堪。
当两个各怀鬼胎的男女走到一起,谁先动情谁先妥协就已输掉了一切,幸好在这场名为爱情的游戏中,我一直保持着冷眼旁观的姿态。
有人曾说过,女人一旦爱上了男人,就会万覆不劫。
我很庆幸自己没有陷下去,对乔一鸣的狠辣无情也由衷的感激。
我从不否认我是个感性的动物,谁对我好,我都会感激,就像当年之扬那样对我。如果乔一鸣有之扬一半的好,说不定陷入绝境的人肯定会换上我。
一城看我良久,也跟着笑了,幸灾乐祸中又带着一丝苦涩。
心头一凛,装着什么也没看到般,我问:“当时你是怎么回答他的?”
“你说呢?你认为我会让他好过?”一城笑得阴险,“好不容易有打击他的大好机会,我岂会放过?”
我笑,感觉手心的麻痛不再那么痛了。
“他也来找过我。”我淡淡地说,“他说,他后悔了。”
在楼下小区门口不远处,乔一鸣立在我身前,说:“向以宁,我后悔了。”
我静静地等着他的下文。
他看着我,眸光轻闪,“回到我身边,由你出价。”
大脑来不及反应,手掌已高高扬起,响亮又清脆的巴掌声“啪”地一声,在车水龙马的马路边仍是占据着一席之地。
手掌顿时钻心地痛,我毫无知觉地握紧了手,看着他原本白皙的半边脸慢慢浮上清皙的五指印。
他抚着脸,眼里没有动怒,只有深沉难解的眸光。
“好吧,这一巴掌算是两清了,可以重新回到我身边吗?”
又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响起,同样的动作,同样响亮的清脆,打上他本已红种的半边脸,手掌心也痛得更加厉害了,麻麻的,像小时候被老师用细小竹竿抽手心那般疼痛,而为了表示勇敢,被打了后还要若无其事地装着一点也不痛的样子。
我捏着手心,一字一句地说:“这就是我的答案!”然后甩了甩马尾,头也不回地离开。
一城听完我的诉说,静静地沉思了会,发表他的看法:“看样子,他是真的爱上你了。”
我不可置否,但唇角却轻轻地扬起,有得意,有快感,还有嘲讽。
我先前就说过,两个以爱情为名义游戏的男女,只要谁先爱上对方,谁就是输家。在这一场极不公平的爱情游戏里,恰好我仍能保持着清静。可怜的乔一鸣,那么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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