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笑,捂着肚子,眼神迷离:“这里曾经有了你的骨肉,可惜却被你亲手扼杀了。这总算是一命抵一命吧?”
他眸子急剧收缩:“你都知道了?”
我抬高下巴,语带轻蔑:“我是女人,难道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吗?”那次,他用*来惩罚我,子(宫)在急剧收缩下,还未成形只有半个月的小生命便流掉了。我醒来后的第二天便知道了。不是因为我早就知道我有了身孕,而是第二天,我(乳)房开始分泌少量乳汁,初中生理课程老师虽然教得模糊,但我看得认真,这些生理现像,没道理还会瞒过我。
“乔一鸣,你这个刽子手,你为了报复我。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放过,你这个恶魔,你会糟报应的。”我恶狠狠地诅咒他。
他眼睛蓦地变得血红,声音紧崩:“当时我并不知道你已有身孕---”
我冷笑:“何必替自己开脱?做都做了,事实都已造成,多说也无益。反正以你的身份,杀死一条命易如反掌,我也不会让你一命抵一命。我只求你放过我,从此以后,我们互不相干。再无瓜葛。”
“你不要房子,店铺了?”他沉默了会,忽然说话。
“如果我说要,你就会给?”
他嘴巴张了张,终究没有说话。
我冷笑一声:“乔一鸣,我真希望以后再也不会见到你了。”我转身。
他拉住我,“你要去哪?”
甩开他的手,满脸厌恶,“不关你的事。”
他眸子一沉,“真要去刘子颜那?”
我气得浑身发抖,在他眼中,我就是那种为了钱随意出卖肉体的女人么?
“也与你无关。刘子颜算什么,要找也要找一城,他对我那么好,说不定还会把我扶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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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步走出乔家大门,我放下头发,遮住半边脸,一路上碰到三两个面色讶异的人,我目不斜视,装着没看到,尽量使自己走的骄傲些。可心里的麻痛却出卖了这仅有的骄傲,在走出那扇坚硬结实的大门时,大门左厕的小铁门“碰”地被关上,我的心震荡了下,明明大冬天里的阳光没什么温度,可我总觉头顶上的阳光异常灸烈---
一城的白色小车在空旷的青石板地面上显得孤孤单单,一如我的心,像落了水的鸡,全身找不到一丝温暖的力量。
上了一城的车。他迫不及待地问我,“怎么样了?”
我望着前方,幽幽地说:“算是两清了吧。”
“算是?”
我看着他,忽然很疲惫,“一城,我现在很累,你就不要再问了,好吗?”
是的,真的好累。
终于可以脱离苦海了,骤然轻松下来,却再也没了快乐的跟源。我甚至不敢面对未来的人生之路。
车子平稳地朝远方驶去,我闭眼,蔽开的车窗外刮进冰冷的寒风,我却感觉不到冷,只有麻木的疼痛。
望着窗外的天空,太过繁华的城市,总与污染的环境挂钩,看不出天空原来的颜色,窗外景色依旧,绿草如茵,花繁锦簇的盛世繁华,无不留下城市建设者辛勤的汗水。
木然望着眼前一切,接下来,我又该何去何从?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