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你自个儿回吧。”
管叔的医术,可以说世上无人能敌,她就不信还有他解不了的毒。
“童童,老实说你吃什么坏东西了?”管叔把完脉,面色凝重。
“管叔,有什么大问题吗?”见他这副模样,季又童也有些担忧。
管叔起身,叹口气无奈道:“我跟大当家说,你的丧事办隆重点吧。”
“管叔,您先别和我爹说,免得他老人家担心,”季又童跑过去拦住他,伸出手也着急起来,“您再看看,还有没有的救。”
“你脉象很混乱,身子里似乎有个东西在扰乱,我又判断不出是什么。只不过,你身子里的东西时间待的久了,性命堪忧啊,最多一年时间,你会死。”
这……季又童急地跺脚,她居然还能着李胤的道!
边走边踢着路边石子,季又童想着如何才能从李胤那边拿到解药,一个月时间太短,难不成她还没完成任务,就要死在这个世界了?
正想着,见着玲儿坐在树桩上哭,她问:“你怎么了?”
玲儿抬头,双眼哭的通红,哽咽道:“大黄死了……”
季又童找了下记忆,是寄主养的一条狗,很是亲近。她问:“怎么死的?”
“小姐,您就不伤心吗?”玲儿越哭越伤心,“大黄死的特别惨,管叔说被坏人给害了……”
“你先说清楚,它怎么死的?”
玲儿抽泣着,“大黄身子里的五脏六腑全腐烂了,管叔说是中了毒,却没见过这么厉害的毒。小姐你说,究竟谁跟大黄有深仇大恨?”
季又童:“……”
陪着玲儿将大黄给葬到后山树林里,又安慰许久玲儿,好不容易等她才止住哭了,季又童看天色已晚,便说:“玲儿,你去跟厨房说下,晚上加道鸽子汤,单独送到那位公子房中。”
玲儿答应后,小声嘀咕,“我倒想着大黄死了,小姐一点不伤心,原来心思都在那人身上。”
“谁说我不伤心?”季又童拍拍她的肩,“好了,快去吧。”
再到李胤房中,见他正在提笔写字,眼都没抬,“小姐回来了。”
季又童开门见山,“你怎么才能给我解药?”
李胤放下毛笔,将纸拿起来,轻吹两下,折好递到季又童面前,“麻烦请小姐将这封信交给京城中名叫‘京舀米粮’的米铺中。”
季又童拿过来也没看,说道:“我救你一命你居然恩将仇报,可不是什么君子所为。”
李胤眉眼一挑,笑道:“张某并未说自己是君子。”其实他早早醒来,亲眼见着季又童把什么东西投到汤药里,待她离开,李胤将汤药倒进狗盘子里,没想到那只大黄狗舔几下就抽搐晕死过去。他眯起眼,这女人不得不防。
季又童眯起眼,“张某?”
“对,在下张英,不知小姐闺名?”
行走江湖还自带艺名的?季又童撇嘴道:“彤季。”
“彤季?小姐不是姓季名又童么?”李胤觉得好笑,“莫不成这是小姐的乳名?”
自觉被耍,季又童鼓起腮帮子有些赌气,“既然知道你还问什么,等会玲儿会送汤过来,你的信我也会帮你送出去,只是你怎么样才能给我解药?”
李胤奇怪道:“什么解药?”
季又童气绝,“你对我下毒,还装傻充愣?”
“哦……”李胤恍然,“你说绝命散啊。”
这名字不大吉利啊,季又童抿嘴,再次问他,“怎么样才能给我解药?”
李胤靠近她,“季小姐还未说为何会对我下毒。”
“既然我救了你,为何对你下毒?我要想害死你,就不该救你回来,平峰山上豺狼虎豹多,你昏迷未醒就会被它们吃了。”季又童说的有理有据,反问他,“况且你现在什么事都没有,凭什么污蔑我对你下毒?”
李胤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却不想给你解药。”
“你就这样对待你的恩人?”
“恩人还是仇人还说不定,想要解药,日后就乖乖听我话吧。”李胤伸手给她,“扶我到床上休息。”
季又童扶着他到床上坐下,没想到李胤往她腰上一揽,她身子一倾就坐到他腿上,李胤玩味地看她,“真想要解药,就乖一点,陪我玩高兴了,兴许解药就给了你。”
“流氓。”季又童不客气地往他伤口上一戳,趁李胤发痛的时候急忙逃脱。不想李胤反应更快,另一只手抓着她一拉又将她压在身下。季又童使劲找记忆,明明是寄主要以身相许,怎么演变成李胤霸王硬上弓了?
可惜,没找到任何记忆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