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与他师出同门,自然比我了解他,他到底有没有一双望眼欲穿的慧眼,又是否能破阵,我想你心中早已有数,希望你莫要葬送了我十万士兵的性命。”
木青云翘着二郎腿作战督战帅椅之上,望着木若心和赤木用兵布阵,此阵虽名为八门金锁阵,但却是被木若心演变得高深莫测,并非按照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来布阵。
一入此阵凶险莫测,生死不知,此阵亦被木若心称之为“玄八阵”。
“南天门主剑手,西天门主盾兵,东天门主矛,北天门主石。一方一甲士!”(注:一甲是一万士兵)“赤木,你去把那七头显像拉到这八大脚内!”木若心面无表情的看着赤木对齐下达了命令。
地面微微颤抖,八座三四丈的小山被机关推进了战场的个个分接口。形像巨象,两颗宽大的兽角镶在上面!只见上面闪烁着荧光。
“八门金锁阵,八卦辅七,困与囚笼!变化奇异,化险为夷!” 木青云看着那不断串联的八门巨象,连口称赞。
木若心目光冷酷的望着对面的风伤,双手轻握放于腹部之前,等着风伤率领大军前来闯阵受死。
对面处,风伤目光雪亮的望着眼前的八门奇阵,看起来眼前这个巨阵虽然和八门金锁极其相似,但却又不完全是。
风伤显然想不到这样高深莫测的法阵竟然是出自一名女子,风伤骑着战马来回观察了巨阵之中的尘土飞扬,闻着敌方高涨的士气,他皱了一下眉头。
“少将军看出什么端倪了吗?是否已经想好了破敌之策?”韩光最先问道。
“是啊,贤弟,你都已经看了两个时辰了,是否已经知晓如何破阵了?还是说此阵确实太过于精深复杂了而贤弟尚无良策呢?”雨点风轻缓骑着马向前。
见雨点风向前,冷月心的目光变得愤怒起来,大声吼道:“我夫君乃是举世无双的将才,区区一个八门金锁阵能奈我夫君何?”
雨点风很后悔自己对冷月心做了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莫及。
看着冷月心此时还在气头上,雨点风很担心冷月心会感情用事,在这样生死惊魂的战场上,对面的八门金锁阵又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雨点风十分担心冷月心会殒命。
“月心,请你冷静一下好吗,战场无情,生死由天,大哥希望你能和从前一样静下心来全力奋战,莫要感情用事,好吗?”
“不好!”冷月心愤了一句,接着说:“只要我夫君尚在人间,那么我即便是拼死惹得遍体鳞伤,那么我也要为他活下去,再者说,我的生死与你何关?”
“这......”韩光、钟离春等人无人知晓冷月心最近为何会性情大变,做起事情来也是十分让人觉得奇怪。
前方的敌人在大声叫嚣着,而木若心骑马靠近风伤面前,约莫四五丈开外的地方,“楚梦国的军队就这般懦弱无能吗?还是说你已经被我吓破胆了?”
微风吹过,蓝衣女子的面纱轻扬,女子的馨香溢满了整个战场,令无数的士兵失了魂。
“我再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你应该知晓,你我双方实力到底有多悬殊,我不倾出全部兵力对付你已经是仁慈,这可是你唯一的机会,望你莫要再浪费时间!”
蓝裙女子很是神秘,驾着战马缓缓地消失在风伤的视线里。
而风伤的眼睛一直盯着木若心的背影,可是天雪去世了太久,他已经记不得天雪的背影。
半柱香之后,冷月心对风伤关心的问道:“风伤还思不得计策吗?”
风伤稍加思忖之后,说道:“并非如此,风伤心中早已有了对策,还望三妹莫要担心。”
“三妹?”战争一触即发,冷月心不再打扰风伤下军令。
“此战不仅关系到我军颜面,更是关系着我楚梦国的生死存亡,还望贤弟能够三思而行,如今今天实在想不出办法的话,明日先也行。”雨点风一筹莫展。
“这仗到底还打不打啊,我手中的流星双锤可是已经等不及!这不就是区区一个破阵而已吗,能奈我军何?”钟离春的双手举着巨锤,人已经不耐烦。
“再者说了,我就不信她一个妇人能够掀得起什么浪潮,这阵也许并非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凶险先,甚至不堪一击,那丫头不过是想要恐吓我军而已罢了!”
而韩光的长矛也已经在手中旋转了许久,正等着饮血,“将军,下令吧,管他什么八门不八门的,就算是六十四门,老子今日也定然要搅她个天翻地覆,还望将军莫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才是!”
“她不是丫头,她和此阵也绝非徒有虚名,上次流月关的教训就足以证明一切!”风伤的心中其实是想要给那木若心一个称呼的,可丫头这个名字叫起来太亲切,他不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