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就得一千万,饶是以他的财富也有些心疼。
好在只需要吃半年,而且一个月服一粒即可。
“我这就安排秘书给您汇款。”
华纯正收起药瓶,很爽快地就去打电话,这时外面却传来一阵喧闹。
“谁在喧哗?”
“华总,这位先生要见您,我拦不住!”
秘书诚惶诚恐地进门,华纯正看到闯进自己办公室的年轻人,眉头不由凝蹙,“叶凡?稀客啊!小李,你先出去。”
“华总,这位是?”柳长老明显对叶凡的闯入不悦。
华纯正连忙解释道:“他是我的侄女婿,还请柳长老稍等片刻。”
“不急。”柳长老扫了一眼叶凡,随即兴意阑珊地收回目光,闭上眼睛坐在沙发上。
“侄女婿突然造访,是有何指教?”
华纯正话中带着一丝轻慢。
“我来给你治病。”叶凡淡淡说道:“华总该不会忘了,当初咱们在地下赌场时,曾经约定好我帮你治好病,你就拿出一半家产给我?”
华纯正面色一滞,随即淡声道:“只怕已经不需要侄女婿你为我治病了,你说巧不巧,在你进门前,柳长老刚好将我的病治好。”
柳长老眼睛半眯着,从眼皮底下迸射出一抹轻蔑,“年轻人还真不知天高地厚,华总的病岂是你一个毛头小子说治就能治的?”
“况且,老朽已经将华总的病治好,只怕这里已经没有你施展拳脚的机会了。”
“你治好了他的病?”叶凡玩味地看着柳长老,“治标不治本,这就是你们药王谷的治法?”
柳长老立马激动道:“小子,你休要胡说八道,老朽已经从根源治好了华总的病!”
叶凡懒得和他争辩,只是对华纯正道:“华纯正,你现在用手分别按压肋间和左肩。”
华纯正虽然不悦,但还是按照叶凡说的去按压,结果下一秒刺痛的感觉便让他疼得面目狰狞,倒吸凉气,惊慌失措地看向叶凡,“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凡冷冷一笑,看向明显已经心慌的柳长老,道:“这你得问他啊。”
“小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柳长老故作淡定,心里却是慌得一匹。
由于华纯正的病太过古怪,他根本没有医治的办法,但送上门的冤大头他不可能放过,所以装模作样地用银针为华纯正疗治。
银针疗治是障眼法,主要还是为了之后的推销丹药做铺垫。
原本只值五十万一枚的丹药,愣是被他以五百万一枚的价格卖给华纯正。
这眼看着就要大赚一笔,谁曾想半路杀出叶凡这么个程咬金,且一眼就看穿了他的阴谋,这让他如何不慌?
正所谓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也就不奇怪柳长老会和叶凡急眼了。
华纯正更是慌得不行,质问道:“柳长老,这到底怎么回事?您不是说我的病已经痊愈了吗?”
柳长老硬着头皮,道:“华总稍安勿躁,我的确是治好了你的病,一定是这小子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