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人,但是自己衣食起居还得靠他家,所以只能两个绝户抱团取暖。
“干娘,今天咱们院子里新来了一户人家,姓商,住在前院,是王主任亲自带过来的,据说是去轧钢厂任车间主任的。”
“来就来呗,和咱们有什么关系?你是怕他大小是个领导,回耽误到咱们养老的事?
中海,你要记住,人家大小是个领导,一般领导是不会在乎邻里鸡毛蒜皮的小事的,人家要脸,只要咱们不去招惹人家,估计他也不会和咱们计较的。
回头你个和贾家那个婆娘说一说,让她不要去招惹人家就行了。”
“不是,干娘,如果是这样就好了。
今天晚上开完会,商家媳妇把何雨水接去她家呆了一会,说是和何雨水有眼缘,特别喜欢何雨水,傻柱也去了,不过只有傻柱自己回来了,说雨水那丫头今天晚上和商家媳妇一起睡了。而且……而且……”
“有什么话痛快的说,别吞吞吐吐的!你不说明白,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
“唉!干娘,傻柱从商家回来以后状态不对,对我也没有那么客气了,还和我顶嘴了,然后就回屋插门说是累了,睡觉去了。
您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
“哦?你把你说的话,和柱子说的话全部给我重复下,我听听。”
易中海把自己同何雨柱见面的话一字不落的和聋老太太说了一遍。
聋老太太闭上眼睛静静的思考了一会对着易中海说道:“这事有两种可能。
一是商家同柱子说了什么,引起了柱子的怀疑,不过这种可能不大,交浅言深的道理大家都懂,他一个车间主任能不明白?所以说另一种可能比较大。
另一种可能就是柱子在商家受气了,心里不开心,正好你撞到枪口上了。柱子就那个脾气,你是知道的,他那个脾气还不是咱们给他灌输的,所以啊你就受着吧!
话说别听老婆子我自己认为啊,你觉得哪种可能大?”
“老太太,我也觉得第二种可能大,但是我这心里就是不踏实,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咱们做的事虽说不犯法,但是要是暴露了整个四九城的人都会戳我们的脊梁骨的。”
“怎么,后悔了?呵呵……现在后悔有用吗?当初是谁哭着让我帮你找养老人的?我说你专心对柱子好你不信,非的掌控他。
那个贾东旭倒是还行,就是他家那个老妈,不是个东西,你啊,看着吧,她就是个祸害,以后有你操心的。”
“干娘,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们只能一条道走下去了。
现在主要的事是稳住傻柱,慢慢的让他成为我们想让他成为的样子。他这个打手是不能脱离我们的手掌心的,干娘你说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