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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点的是豆酥鳕鱼咯?”
“啊!对对对,就是这个菜!”
县丞冷笑一声,不想再听他胡说八道。他吩咐道:“来人,先拖下去大打二十大板再说!”
癞子七吓得面如土色:“大人,您为何要打我啊……”
县丞怒喝:“因为你不老实!不肯说实话!来人……”
“不不不……”癞子七欲哭无泪,“大人,小的说的每一句,可都是实话呀!大人,您冤枉我啦!”
“拖下去!”
两旁来了四个官差,前后左右的将癞子七抓得牢牢实实的,癞子七一点也动弹不得,他的弟兄虽多,此刻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四个官差拖着癞子七门口走去,他长得高大,两只脚都拖在地上,也没人在意这些细节,一个个的躲得远远的,只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思。
癞子七被拖着越过人群,他拉住一个人的衣摆,大喊:“你快救我!”
那人正是刚才为他说话之人。他努力的挣脱癞子七的手,怎奈癞子七抓得紧,嘶啦一声,衣摆破裂,那人晦气的皱了皱眉头,躲到一旁去了。
你就是郭敬之的一条狗!
这句话反反复复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说好了事成之后再给报酬,现在事情也办砸了,他也翻脸不认人了!
这下好了……
“啊!”后背传来的剧痛将他打得清醒了,他咬着牙,又撑了一会,等到四五板子下去,他终于忍不住了!
“大人!大人!小的、小的……”
“还敢嘴硬?给我狠狠地打!”
拿着板子的官差们闻言,手上越发用劲了。
“大人,我说、我说实话呀!您别打啦……”
“停!”县丞一声令下,官差们立即住了手。
“你有何话说?”
癞子七喘了两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个清楚——
原来,是二十四桥的东家郭敬之心中嫉妒栖凤楼的生意红火,便暗中找了自己,派自己前往栖凤楼吃饭之时暗中放下准备好的老鼠屎,再借着由头把事情搞大,让栖凤楼败了名声。谁知现在事情是闹大了,却把自己也给赔进来了!
县丞真要问话,门外有个人却悄悄地往外间退去。县丞眼尖,直觉告诉他此人定有关联,于是派人将他叫住了。这人正是那刚才被癞子七抓住之人。
癞子七指着他说道:“对,就是他找的我,他是二十四桥里的伙计!”
县丞问:“你叫何名?”
那人跪了下来,倒是不显得慌乱:“回大人话,小人名叫阿四。不过已经不是二十四桥的伙计了。”
“哦?为何?”
阿四答:“小人在店里偷懒,被掌柜的给赶出来了。”
“癞子七说,是你指使他陷害栖凤楼,可有此事?”
阿四答道:“大人,小的并不认识此人。”
癞子七大叫:“阿四,你胡说!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难道都忘了吗?”
阿四面不改色的回答:“我只是为你说了句好话,你可别拉我下水!”
癞子七冷笑,对着县丞说道:“大人,我有一物呈上,是当日阿四为我写的单据!”
阿四一听,脸霎时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