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农奴,我们的目标可是翻身农奴斗地主!你可不能拖后腿,看着是个漂亮的地主婆就放炮!”
钟硕希听了,给自家妹子竖了竖大拇指。
商江寒手里的牌在他骨节分明冷白手指下上下归位完成,迅速合拢,刷牌技术很帅。
“又不是只一局,牌桌上不徇私。”他说完,深沉墨眸朝沈潮汐看过来。
都是熟人,沈潮汐不会因为钟离几句玩笑话面红耳赤,但她也不是厚脸皮的人。
“那你说赌什么?”沈潮汐问。
她眼神明亮,被白炽灯光笼罩其中,脸颊四周像笼起银晕。
商江寒也就随口一问,还没想好。
犹豫间,宋阳返回来。
“女同志有口红吗?”输了的化妆吧。
听听,多损!
不过这主意好!
女孩化个妆无所谓,大男人即便被图个口红都出彩。
“同意!”沈潮汐和钟离几乎异口同声。
“那我也加入,我们玩五十尅吧!”
半小时后,商江寒一脸素淡,一尘不染,沈潮汐只在额头被画了个带着草莓果糖味的圆圈,其他三位简直惨不忍睹。
“我们拍照留念一下!”沈潮汐恶作剧拿手机,在大伙没反应过来时已经按了自拍。
“别着急,过几天我去影印室洗几张放大版,给你们每人送一张,要不要装裱?”
“沈潮汐!我想把你挂灯杆上!”
温泉山庄一行,天公作美,断断续续下了三天大雪,全市路面积雪,郊区地带扫雪速度缓慢。
一行人在这边被困五天。
元旦一早,道路总算畅通。
沈潮汐和商江寒开车先去了疗养院。
按照习俗,今日算是过年,应该回老宅,只是老爷子人在疗养院,便去了那边。
商家老大一家和老二一家也在中午时分赶到。
大家都忙,一顿午饭后没待多长时间便各自回去。
沈潮汐一早有些鼻塞,到了别墅,热气扑面而来,她不仅没觉得热,反而打了个冷颤。
正所谓,病来如山倒。
到了下午,沈潮汐便有些发烧。
元旦假期三天长假,今天才是第一天。
商江寒把家庭医生叫来,做了检查,并不是大问题,就是流感。
沈潮汐烧的迷迷瞪瞪,输着液还不忘嘱咐商江寒离她远点,别被传染。
联众那边加上他个人手里的工作,忙得不允许他再病倒。
“你睡客卧吧,里面用品都有,先去开了新风。”
沈潮汐靠着床头,手背上插着留置针,裹了一层医用胶布。
别墅里,阿姨今天也放假。
“好点了吧?”商江寒从衣帽间出来,伸手搭在她额头上。
“不烧了,声音还没恢复。”
“哪有那么快!”沈潮汐瓮声瓮气说道。
随后她视线略过商江寒整洁挺括的衬衣西裤。
“你要出去?”她越多男人肩膀看了一眼吊钟时间。
下午六点钟。
集团已经下班,有事也是有应酬。
沈潮汐想起这几天,尤其是被困山庄最后两天,商江寒几乎没有停歇的电话铃声。
做个大老板真不容易!
商江寒右手板着左手腕,固定腕表表扣。
冷白手指,因动作稍微用力,手背青筋微微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