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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实话实说,大师兄相声功力跟其他师弟比起来太一般。张云雷好歹还占一个唱,他却没自己的特色。多少师弟虽然一口一个师哥叫着,内心服不服只有自己知道。
隋云霁眼睁睁看着大师兄的风格逐渐变化,最后倒是受关注了,带来的影响也不是很好。
如今大师兄退了,吃惊是真吃惊,但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反应大。
跟那几个退了的不一样,大师兄走的时候把大褂,御子板,扇子都交还了师父,算是将自己吃饭的家伙都交还师门,从此不得以郭门的弟子自居。
比前几个地道,至少东西是还回来了。
隋云霁没问出什么事,该她知道的她会知道,不该她知道的她不多嘴。师父一向爱重这个大师兄,如今退出,想必也是有了不得不退的理由。她只是给大师兄打了个电话,说:“师哥,您多保重,要是遇到什么事就打个电话吧!”
大师兄沉默了许久,说了声谢谢。
无关师门,唯独交情。到底也是同台献过艺饭桌喝过酒的,也不枉师兄妹一场。
沈阳结束了演出以后七队回了北京,隋云霁恢复了嗓子少不得各方走动走动,看看殷老师看看自己亲师父。
她看着殷勤帮殷老师浇花的沈白秋,总感觉这是只大尾巴狼,同时也纳闷,把沈白秋拉到角落里低声问:“光我发现就三年了,师父,您还能不能成?”
沈白秋磨牙:“你等着改口叫师娘吧!”
隋云霁挑眉:“您想好了?现在真敢得罪我?”
沈白秋:“我是你师父,你丫还敢欺师灭祖了?”
云霁是不敢,特恭敬地夸了师父两句,然后进了厨房。
饭后,隋云霁洗了碗以后捧着一碟葡萄出来,毫不客气地坐在殷老师旁边的位置上,躺在老师腿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葡萄。
没得意两分钟的沈白秋:……
殷青云张嘴接过孩子递过来的葡萄,不轻不重拍了下她的肩:“都多大的人了,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
沈白秋附和:“就是,都多大的人了,起来。”
隋云霁:“不要,我腰疼。”
听到这个殷青云不敢让她动了,有些担心,问:“要紧吗?不行咱去医院。”
隋云霁:“不要紧,就是不想动。”
殷青云又好气又好笑:“行行行,不动啊!”
沈白秋:……
下午四点多,徒弟准备滚了,沈白秋不想滚,但他好像也没什么留下来的理由,于是只能认命地开车带孩子走了。
车上,沈白秋特郁闷:“你这坑爹的,成心和我作对是吗?”
隋云霁笑的很开心:“没有啊,师父,徒儿支持您。”
沈白秋一脚油门,隋云霁闭嘴了。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隋云霁将耳机塞到耳朵里,妄图用摇滚乐抹杀掉晕车的不适感。
她可没说错,刚刚的景象,多像一家人?
一家人,会有她吗?
微信弹出一条消息。段如风说:“明天去德云华服?”
隋云霁回了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