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零
盯着一脸惊怖,喃喃自语的古典,印征眉毛挑了挑,一言不发。
“当时你还看到了一个人,是吗?”过了会儿,等古典的心情平复袭来,印证轻声问道,“为什么那时候不说?”
“说了你们能找到那个人吗?我可不想成为下一个1古典恨恨的盯着印征,语气讥诮,嘟囔道。
“男的女的?”忍不住古典一副不屑的神情,张彻手在一直顶着印征的古典眼前晃了晃,问道,那个人?
“看清楚了1古典白了眼张彻,一字一顿道,“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不过说出来的话,你们肯定相信!其实……”
“其实什么?”印征问道。
“其实我更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是鬼魂。”说着,右手压在胸口上,艰难喘口气,古典又道,“知道吗,那个背影,是在体操馆被人剥了皮的……金华的背影。”
“金华?!她出现了!头儿!1古典话音刚落,张彻就失声道,“难道她就是那家伙不杀的女人吗,头儿?1
“只是一个背影。”看也不看张彻一眼,印征问古典道,“为什么就能确定是金华,还有,”话题一转,印征突然问道。“你怎么能肯定死者就是米苏?”
“都说过了,我们不是一路人,她们那身打扮,想让人认不出来都难!说起来个个都是特立独行,走学校里看也不看人一眼,其实说白了,”撇了撇嘴,古典又道,“就是一些野鸡1
“衣服啊?”点了点头,印征道,“都是从衣着上认出的吗,古典?”
“是啊,怎么了?”古典反问了印征句,这还不够吗?还有,他——
拉长了调子指指张彻,古典一脸困惑道,“他刚才说什么不杀的女人。什么是不杀的女人?”
“据我们了解,”横了眼感到自己失言的张彻印征摆了摆头,低声道,“米苏的家境并不是很宽裕。那些衣服……看来和她的家庭背景很不相符啊1
“也就是一些二手货吧。”古典撇了撇嘴,道,“隔三差五就见米苏她趾高气昂的拎个包回来,里面都是些过季的衣服,当然,像我们这些普通学生,就算那些衣服过季了,我们也买不起。”
“这么说那些二手货,是米苏自己买的?”印征问道。
“不像是买,倒想是有人送给米苏的,”想了想,古典道,“有次我见到她在教学楼下接了个电话,就匆匆跑到了学校西门外,时间不长就提了几件衣服回来,听她边走边对金华说,表姐又给她送衣服过来了。”
“表姐?”扬了扬眉,一时间似乎掉进了沉思中,印征一脸疑问道,“米苏的表姐吗,古典?”
“是啊1古典点了点头,道,怎么了?
“米苏问过你胭脂池怎么走,是吗?”依然沉思状,印征忽然莫名问道,“然后呢,古典?然后她则么样了?”
“什么然后不然后的,”显然被印征不着边际的问题给搅糊涂了,嘟囔了句,古典不解看了看印征,接着道,“让我想想。”
“嗯1低低应了声,印征沉默不语,盯着古典。
“想起来了1时间不长,古典忽然高声道,“然后我看见她好像给谁打手机1
“手机?这么说……”抬眼看了看若有所思的张彻,又调向古典一边,印征低声道,“你并不能确定,米苏是自己要去胭脂池,还是在替鄙人打听,是吗,古典?”
“也是啊1一脸恍惚看了眼印征,古典不解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