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悲催的比武而苦恼,或许他回去还能喝一碗热汤,然后披着一张毯子,在一座火炉前烤着双脚。
晕死,为什么我刚才不开枪呢?为什么我要迟疑?什么叫聪明反被聪明误,这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刚才还笑那些开枪的家伙是傻x,结果傻x的是自己,傻了吧唧的失去了一个体面结束这一切的机会。
不要跟我说什么荣誉,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与冻掉脚跟后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
在愤恨自己的愚蠢中,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当我正要因双脚的冻得跟猫咬般的疼痛而抖动的时候,我左前方的枪响了,而一颗子弹也顺着观察口射中了我相对靠前的左肩膀。
那一瞬间的感觉,就好像被一人用大锤砸在肩膀上一样,而这钝击剧痛中,令人意外的是,居然还有一种被连续针刺七八下的刺痛。
这一连串的疼痛,让我差点忍不住一声惨叫!可咬牙坚持不让自己发出声后仅仅5秒,我又感觉整个左胳膊就像一跟面条一样的游荡着,提不起哪怕一丁点力气。
当疼痛的感觉稍减以后,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不对啊?刚才击中左胳膊的时候,我明明吸入了不少白雾,可为何如此近的距离,我却没有整个人陷入麻痹状态呢?
难道那种麻痹跟白雾关系不大,是创伤入侵导致的吗?可是我穿着这么厚的衣服,这橡皮弹头怎么可能把麻醉剂弄进身体里?莫非,莫非是刚才那连续几下刺痛的原因吗?
想到这个可能,我赶忙用右手扒开了肩膀的衣服一查看,果然是这样!
只见我左肩膀一片淤青当中,有几个特别小也特别浅的针孔,正往外冒着细小的血珠。
原来那刺痛就是自己身体麻痹的元凶,而那药物,也是在这个时候进入身体的。
我正看着肩膀发愣,就听左前方又是一枪响起,接近着又有一枚子弹从射击孔打了进来。
万幸,这一枪并没有打到我,只是擦着我的头盔钉在我身后的雪壁上。
见对方有向我开枪,我心里有些恼了,干嘛啊这是?打一枪没冒烟就得了呗,怎么还没玩没了了呢?可我也就是恼怒罢了,此时”废了“一只手,我根本就无力还击。
其实还有一个问题我搞不懂,我既没有大幅度的抖动,也没有开枪,左前方山头那家伙是怎么发现我的?丫的视力真的有这么好?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剩下的另外两人都是射天狼的特种兵,好像还有帕尔哈提!
就算是帕尔哈提亲自动手,就算他那杆88式狙击步枪的枪瞄比85式狙击步枪的4倍光学枪瞄好一些,可也仅仅是3-9倍的入门级枪瞄罢了,600多米的距离,怎么可能发现得了那10公分高、30公分长的射击孔?鹰眼吗他是?
想了半天,我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最后只能留在原地继续潜伏。我之所以继续潜伏,那是因为我心里还有一丝侥幸。
因为很很清楚,这家伙开了两枪还没有将我“击毙”,他自己肯定也暴露了目标,一会儿他肯定会被另一个射天狼的特种兵狙击,到时候我还能混个存活时间第二不是。
只可惜,我貌似想错了